陈朝贵点了点头,但又接着说:“我觉得没问题,但是,你要在等等,总之不能是现在,那丫头片子如今还在读书,要是在学校里说漏了嘴,惹起什么事端就麻烦了,总之她过了这个月就毕业了,到时候在家,你再弄你的那些小心思。” 还要等? 煮熟的鸭子却吃不到嘴里,陈家宝不由心急,还想说什么,却在陈朝贵严厉的眼神下吞了回去,但想想再忍一段时间就能把安绘弄到手,依旧止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至于那丫头,今晚让她在外头呆一晚上吓一吓,也免得明天在外面打胡乱说,惹一堆事情。” 陈朝贵最后做了决定。 之后,便是一家三口洗漱的声音,安绘坐在窗台下,整个人是真的气到了,通过原主的记忆,她知道之后陈家宝做的那些坏事的,但没想到,他们的算计比做出来的还恶毒,什么叫禽兽不如,这就是了。 不过,敢算计别人,就该有承受被算计的觉悟才行。 安绘缓缓闭上眼,一个计划,已经在她心中慢慢成型。 一夜无话。 安绘是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醒的,这个身体的生物钟早就养成了,到点就会醒,毕竟这么多年来,陈家一家几口的早餐从来都是安绘做的,为了七点钟开始的早自习不迟到,安绘必须要在这个时候起床。 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安绘也不急着起身,先是把水壶拧开,先小小的喝了一口,确定水不算冰后,才又大大的灌了一口,又拿过放在身边的桃酥,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桃酥很是香甜酥脆,安绘吃的异常满足,几块下肚再灌点水,肚子也差不多饱了,安绘这才站起身,先是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塑料袋后,才探手放进了隔壁阳台里。 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安绘想了想,轻轻扣了扣玻璃窗,叫了两声妈,不多久,门被打开了。 蓬头垢面的洪大容站在门口,冷着一张脸看着安绘,“阳台上吹了一晚上,你头脑还发昏不?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 安绘心中冷笑,嘴上却说:“妈,我知道错了,是我看错了错怪哥哥了,妈,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你哥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平时偷奸耍滑也就算了,要敢再诬陷他,惹了他不高兴,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洪大容板着脸又训斥了几句,但见安绘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加上自己也还犯困,责骂声总算是停了下来。 “还不快去做早饭,你哥昨天说了,今早想吃包子,快点弄去!” 说完,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屋里走去。 安绘应了一声,赶紧到了厨房,如今这会用的还是蜂窝煤炉子,安绘先挟了一个新的蜂窝煤放到旧的上面,对准了孔后,这才开了下面的风门,不多时,火就被引上来了,而在这段时间,安绘把昨晚的剩饭加了点水,放进锅里开始熬粥,转头就开始做包子。 面是昨晚就发好的了,馅也是事先调制好的,说起蒸包子,这里面又有故事了,陈家不穷,甚至还有点闲钱,陈家二老过世时据说留了一笔钱给陈朝贵,他们在前面那条街上卖了一个铺面,每个月的租金加上两口子的工资,供一家人吃喝那是绰绰有余,可无奈洪大容天性抠门,在吃喝上头尤其计较,他们两口子和陈家宝那当然可以随便吃,可她嘴里的赔钱货安绘,是没资格吃好东西的,就比如这早餐,安绘喝粥就咸菜是可以的,但若想吃包子,就是做梦。 昨晚调馅时,洪大容就说了,蒸八个包子,陈朝贵和陈家宝一人三个,她两个,至于安绘,压根没准备她的份,这事要是以前的安绘,乖乖的就听了,但现在换了个芯子,可不会那么蠢。 无非就是蒸八个包子给他们三嘛,但个头大小可是做包子的人说了算,安绘每个包子做的小点,也就能多一个出来,她食量不大,一碗稀饭一个包子,足够了。 包子包完,粥也差不多了,安绘先舀了一碗放在案板上,又把包子放到了蒸笼里蒸,乘这个时间,安绘忙去卫生间洗漱,快速洗脸刷牙完毕,忙又去客厅拿自己的书包,家里只有两间卧室,一间是陈朝贵两口子住,另一间是陈家宝住,至于安绘,一直都是在客厅一角用棉布拉了个帘子住的,她钻进去换好衣服背好书包出来,稀饭刚好凉到合适的温度,包子也蒸的差不多了。 火速喝了一碗稀饭下去,安绘背上书包,咬着包子就出门了,刚一出单元门,就看到前方的树下站着一个清瘦的少年,正是沈茂。 “早啊。” 安绘笑眯眯的很沈茂打招呼。 沈茂因为挂念着安绘的事情,昨晚一直睡得不太好,一会担心她在阳台会不会冻坏,一会担心今早会不会又
小镇女孩(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