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无从下手啊。” 有个年轻员工弱弱地发言:“万一就是像娱记号说的那样呢。” 方尧然抬起头看着她,员工马上噤声,别的成员也说:“别胡说,我们接触乔老师又不是第一天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吗。更何况要是我才不认那个攀了高枝就抛弃女友的凤凰男。” 方尧然一言不发站起身离开会议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乔嘉时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她改给阮月商打:“我这边有事走不开,给乔嘉时电话也打不通,我已经问了他不在公司,你去他家看看。” 阮月商也正在看关于乔嘉时的新闻,闻言马上答应下来。 上川一栋别墅中,一名丰腴贵妇也在翻看手机新闻,看着那些辱骂乔嘉时的评论,觉得大快人心,恨不得一条条附和。 韩辉从外面进来,看到贵妇在这里,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严桦,网上这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名叫严桦的中年贵妇慢悠悠放下手机,不紧不慢地回:“是我又怎么了,许那个小杂种私下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允许我曝光出来?现在当了明星腰板硬了,想和你这个亲生父亲其乐融融,看我答不答应!” 韩辉喘了几口粗气才平静下来:“是我去找他的,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去伤害孩子?” “孩子?”严桦站起来,“就是这个孩子破坏了我梦寐以求的美好婚姻,就是这个孩子才让你这么多年心都不在这个家里,我也给你生了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去外面找那个小杂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韩辉突然爆发,将严桦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韩辉发火之后也觉得反应过度,转身从别墅大门出去。 严桦的眼泪滚落,赌气似的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给自己父亲诉苦。 韩辉回到车上后不知道去哪,给乔嘉时打了几个电话都无法接通,他最终还是开车回到了公司。 碰到的几个中层管理看起来友好地和他打招呼,但韩辉知道,他们肯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肯定因为网上的舆论吵架了才到公司避风头。 这些年韩辉过得并不好,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要不也不会想起来乔嘉时,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当年遇到严桦的时候他还和自己初恋女友乔佳丽感情正浓,两人已经开始计划结婚、要孩子。 可是严桦攻势猛烈,再加上她父亲,恒立集团的严董事长的威逼利诱,他才放弃了女友,转而和严桦恋爱。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乔佳丽怀孕了,韩辉痛苦又纠结,不知道如何是好。 乔佳丽是个性格直爽的人,无意间得知他和严桦的事情以后逼问了几次,韩辉无奈之下说了实话,乔佳丽果断放手,此后再也没有见过。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十几年,突然有个少年找上门来说自己是乔佳丽和他的儿子,韩辉很惊讶。 将那个孩子留下后想再细问,严桦却已经把人打发走了。从那时起,严桦就总是疑神疑鬼,只要他没有按时回家就连打好多电话,甚至打到其他同事那里,集团里的人都私下议论。 而且和严桦结婚,进入恒立集团的前途并不像韩辉想的那样一帆风顺。他的确是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可是依旧是给人打工的存在,公司的股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仅如此,严桦和她父亲还总是压制试探,生怕他有什么不臣之心。在家里严桦有意无意地提起,要是没有她,韩辉个穷小子能到今天的地位吗,要对她和她父亲抱有感恩之心。 总之,去公司无法大展拳脚,身旁都是眼线和岳父的亲信,回了家也不能放松,严桦总是刺探他一天做了什么,并且对他身边出现的所有异性合作伙伴都高度警惕。 他和严桦的儿子今年二十岁,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明明还在上大学却呼朋唤友,结识一堆不正经的人。 韩辉想要管教的时候,严桦总是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柳眉倒竖:“他不用那么努力也能有万贯家财,你别拿他和一穷二白只能靠自己的小杂种比。还有,我儿子的钱你一分一毫也别想掏出去!” 提到这个孩子,就算韩辉之前多么有理也只能偃旗息鼓。 就这样,每次想教育孩子的时候都被拦下来,他们的儿子越来越无法无天,几乎都不去上学了。 而且严桦还派人跟踪他,所以即使和乔嘉时在一个城市好几年,他也从来没能见过孩子,只能趁在外出差的时候偷偷找时间。 没想到这都被拍了下来,她还放在网上大肆宣扬。 岳父妻子防范自己,孩子不成材,韩辉感觉人生暗淡。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在娱乐版块看到了乔嘉时的名字,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