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把韩露脱手了。

许优勉强一笑，她以为虞渊行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结果居然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她还要解释什么，就见虞渊行不在意地笑笑，友善道：“这是你带的新人吗？”

许优心里还敲着鼓，虞渊行就已经转移话题了，她松一口气，立马闪开半个身子，将后面的乔嘉时露出来，非常有底气地介绍：“是啊，这是今年…”

话还没说完，就被虞渊行懒懒打断：“我认识你，你往前走走。”

这是今晚虞渊行第一个表露出来兴趣的艺人，周围人有意无意投来目光，或忌惮或探究或好奇。被当成货物一样评价打量，乔嘉时并不以为忤，反而走上前声音平稳地进行自我介绍。

虞渊行并不说话，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扶手上敲打，场面落入奇异的沉默之中。周围人的眼神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有些人抬起酒杯放到唇边掩饰幸灾乐祸的神情，有人觉得无趣，转头就要离开。

许优认为自己对这个情况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即使头皮发麻，也要开口。

乔嘉时面对那道犀利深沉的目光始终保持温和浅淡的笑容，似乎没觉察的氛围的僵滞。

“最近那部新开的剧缺个男二，乔——”，虞渊行往后一靠，语气温和，说到一半抬头疑惑地望向许优二人。

“乔嘉时。”许优赶忙接话。

“嗯，有空的话可以来试镜。”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再次流动起来，对许优来说，自然是温暖如春，气息芬芳。对有些今晚同样目的来的别人，就不是那么愉快了，直到宴会结束，许优和乔嘉时走到哪都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