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并肩沐浴在夏末的夕阳下…… 夜幕降临,车子停在了北郊那处小公馆院内。 上次来这里还是冬天,草木凋零,没什么景致,如今正是绿草如茵,花木繁盛的季节,看起来倒是一番不一样的感受。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盛羽堂拿了一把钥匙给贺念清,“这把钥匙给你,如果你愿意,可以随时过来,这边离你学校比较近,你如果不想住学校里,也可以过来住。” “你这是干嘛?”贺念清伸手接过钥匙,问道。 话音未落,她便被拥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没什么,我只是想有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独立空间,可以和你好好相处。” 说话间,他的吻轻啄着她的耳垂。 “念清,我好想你。” “那你这么久都没有消息,竟然还说想我?” 贺念清心里闷气,将头扭到一边。 “其实我有派人去捎口信给你,但是你已经搬家了。”盛羽堂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轻声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写信给我?” “我听人说你搬家以后,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怕是我们的关系被你家里知道,所以就没敢写信,再者,我这段时间被那些人监视着,也不敢与你通信,怕连累你,给你带来危险。” 盛羽堂讲出这番话时神色凝重,贺念清知道,他口中的那些人指的是谁,就是那些担心自己利益受损的洋人,他们为了维护既得利益,一定是想尽了各种办法阻扰盛羽堂的化肥厂的正常建设。 “那现在,问题解决了吗,我看报纸上的消息,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但是我没想到,连你的人身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见她面露担忧之色,盛羽堂连忙故作轻松道,“那是当然,我是谁啊,被你贺小姐选中的男人,自然实力不俗,不出意外的话,化肥厂下个月就能恢复建设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不用花高价买进口化肥了。” 贺念清由衷替他高兴,“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担心你呢。” “不用担心,他们虽然恨我恨得牙痒,但现在还不至于撕破脸。”盛羽堂笑着安慰道,“不过,我也想到了,毕竟是我失联在先,受委屈的总是你,我今日才从车站出来,就直奔学校来找你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贺念清摇了摇头,“我不生气了,但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去学校找我了?” 她一想到今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在宿舍楼下被那么多同学看到,她就一阵脸红。 “好,我知道了,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那你怎么保证?” “身体力行?” 贺念清忽觉上当,怎么感觉每次和盛羽堂聊天自己都会变得笨嘴拙舌的,一下子就被绕进去了。 盛羽堂俯身下来,将她困在窄小的沙发里,那低哑的声音令室内气温陡然上升。 “你欺负人。” 贺念清本想骂他,可一张口便给了对方可乘之机,熟悉的气息和灵巧温热的舌,瞬间滑入她的口中。 两只拳头去捶他的胸膛,反倒被他钳制住双手,牢牢按在头顶。 他的吻霸道而又笃定,攻城略地般,夺去了她全身所有力气。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盛羽堂才终于松开了唇。 他胸前的衬衫纽扣许是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崩开,贺念清隐隐约约看到那轮廓分明的腹肌,羞涩地别开了眼。 盛羽堂轻笑出声,“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摸过吻过了,不是么?” 贺念清苦于被他钳制住身体,动弹不得,不然真想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 “你胡说。”她本能地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 “是不是胡说等下就晓得了。” “我才不要。”贺念清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 “又嘴硬。” 盛羽堂不禁想起才认识她的时候,伶牙俐齿,清冷疏离,不折不扣的冷美人一个。 可如今与他在一起时,却是柔情似水,万般妩媚,她的这一面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盛羽堂放下最后一丝克制与矜持,今晚他什么都不想,只想与她共沉沦…… …… 清冷的月光下,橘色光点忽明忽暗,白色的烟雾升起,模糊了眼前的月色。 高跟鞋踏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人还未到近前,一股酒气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便已飘到了盛羽堂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