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顿时满溢花朵清香。她整个人都软了,好甜好软,腿上的肌肤绸缎一样,叶施泽长指不禁越加用力,瓷白肌肤上顿时起了红印。 尤露因为他逐渐粗暴的动作轻轻地哼了一声,微微睁眼,从对面的镜子里看见,安静的母婴室里,叶施泽宽阔的肩膀后面自己被压在门上,旗袍不知何时已经快要被撸到腰际,开叉里探出的腿被他掐着按在腰上,脚上那只高跟已经半掉不掉地悬着,瓷白的长腿绕住他劲瘦腰间那根红色绸带,雪地里一抹蜿蜒的嫣红。 过了许久,叶施泽终于放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微微喘气,半饷才低低地说:“忍一天了。” 从早上,他第一眼看到她套在这旗袍里的样子开始,心里就有股热气腾腾地冒,因为表演,那股劲头就一直攒着,直到现在终于得到松释。 只是还有点不够…… 他探唇过去,被尤露一根手指按在嘴上,“好了。” 叶施泽眼尾往下一耷拉,盯着她眼里水盈的光,片刻,鼻尖凑过去在她颈窝里用力蹭了蹭。 “哼。” 声音还委屈巴巴的,似乎刚才狠命亲得她嘴都快肿了的人不是他似的。 不知道在这里耗了多久,尤露冷静下来,怕前面有事,用力推开叶施泽黏在她身上的大脑袋,直将他顶束的发冠都推得歪掉才成功。 叶施泽不满嘟囔:“急什么……” 尤露没理他,带着一脸红潮冷静地站好,刚打开门向走出去,这才发现,她一只脚已经光-裸,那只高跟都被踢到好后面去了。 于是踮起脚尖走过去穿鞋,不曾想动起来的瞬间身体一歪失去重心,腿软了。 叶施泽倒是仪容整齐,见状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捞住,靠在开开的门上,低低笑,笑声因为未散的情-潮带了性感的味道。 笑完,又像个少年似的,揽住她还不忘问:“我是不是亲得你腿软了?” “……”尤露有点无语,但还是不忘给点甜头,傲娇地说:“才没有。” 好可爱……叶施泽见姑娘耳朵尖都通红却还在嘴硬,心里美美的,放手将她靠在门上稳好,转身长臂一捞,捞到那只孤独的高跟。 随后,转回来单膝跪地,握着那只鞋子,很温柔地捧起她的脚。 尤露心中一惊,看着他低着头抬起自己脚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帮她穿好鞋,叶施泽握着她纤细的脚踝轻放在地上,忽然附近传来一道抽气声。 两人齐齐转头望去,就见文之雅呆呆地站在后台入口不远处,眼神空洞,宛若见到什么不得了的场面。 尤露最先反应过来,扶着叶施泽的肩膀站好,冲她笑:“诶,刚才脚崴了。” 沉浸在什么奇怪世界里的文之雅仿佛被她这一声惊吓到,肩膀都耸了下,猛然惊醒,连连摆手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就朝着她原本要去的相反方向,又跑进了后台。 …… 尤露拍拍手,按了下叶施泽头顶的发冠,娇嗔:“都怪你。” 叶施泽站起来,笑得像只心满意足啃到骨头的大狗。 回到后台的文之雅神思恍惚,被一个旁边补妆的妹子见到,问她:“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你不是要去前面找人吗。” 她要找人……哦对,她不是要去找尤露嘛。 想到这,文之雅的脸迅速一红到底。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京城叶少在尤露面前献殷勤的样子了,但是方才那场面……简直了。 片刻前还在台上舞笔若惊鸿的男人,还穿着台上的古典舞袍,就那么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冠已经有点歪斜,但身形还是如竹挺拔。修长手指慢慢划过姑娘优美的小腿线条,直到握住她涂着丹蔻的白如洋瓷的脚。 他在给她穿鞋。因为跪着,下摆衣袂都垂到洗手间的地上,但是他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手里捧着什么弥足珍贵的无价之宝。 而被他握着一只脚的尤露,只是有些疲乏的,松懒斜靠在门框上,一手撑肘,另一只手的手指尖绕着散开的一缕发,微微抬着下巴,向下觑着为她着履的男人,看起来甚至有点不耐。 “你咋子了?”身边妹子见文之雅反应很是异常,伸手往她眼前挥了挥,“怎么出去一下变这样了,你看见什么了?” 文之雅红着脸,才不敢说,她以为自己看见,女王与她的忠犬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