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奸细(2 / 3)

查过,邻里也确认了,没有问题。”

寒洲是军事重镇,进出都会严格核查,加上连年战乱,其实进城的人不多,这个胡氏的确有点奇怪。

“南诏极可能想了什么办法绕过白凤峡,说不定就潜藏在城外,由城内奸细在粮草之中投下这极易传染的毒菇,等城内防备空虚之时,攻下寒洲城,抄了左军大后方,如此一来,便可前后夹击,从白凤峡到寒洲,便会尽数落在南诏手中。”

如果城中粮食皆毁,前面谢淮辰又自顾不暇,那么以南诏的兵士战力,恐怕只需派出少量精兵,用时几日,便可接管寒洲城。

寒洲一破,后面的姚州和昆州等州便岌岌可危。

苏宛轩道:“那不如将计就计,把南诏埋伏的人抓起来,顺便我们还可以顺着他们过来的路,反将一军!”

“王营田,你这样......”

“是......”

王营田领命去安排,有鸦羽卫兵士前来禀报。

“报!有两位道长在城门求见郡主,属下将人带来了!”

“带进来吧!”

苏宛轩看向来人,是两位不认识的女冠,为首的那位拱手行礼之后道:“郡主殿下,我与师妹是姚州惠山观的,奉我们观主之命,前来禀告郡主殿下,昨晚惠山山下的沧江渡口,有一船家曾靠岸买粮,不小心说漏了嘴,说有几位道士在他船上,要去白凤峡呢!”

“诚阳散人!”苏宛轩与夏槿言对视一眼,恼道:“他果然走了水路,怪不得这十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去白凤峡很可能是奉了宁王的命令,料定了永穆会随军来到寒洲,他再借谢淮辰的力,等着对永穆下手!”

“反正我们要假装退出城去......”夏槿言斟酌一番:“不如我们兵分两路,留吕英带着一千人在城外等着南诏军,我们带永穆去白凤峡……”

“这是如此一来,鸦羽卫被分散开......”苏宛轩内心不安,“谢淮辰本身是什么态度存疑,我很担心永儿不能说服他。”

夏槿言心内一凛,苏宛轩自从南下以来,就特别害怕分开,他不由搂过她道:“云安,不要害怕。”

“要不然让城外驻扎的人分出一部分,让他们去......”

夏槿言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因为谢淮辰态度不明,我们更加不能一起过去,必须留吕英断后。”

苏宛轩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道:“是我着急了。”

“云安,你在害怕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苏宛轩仰头看他,心中忧虑纷杂,长舒一口气,贴在他颈间叹道:“没什么,我只是害怕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不要担心......”夏槿言轻吻她发顶,“没事的。”

原本还打算休整一日,明日一早动身出发,这样看来是不成了。

“塘骑一直没停,也许能比他更快到达白凤峡!”夏槿言安抚她,起身,“我去叫吕英,现在开拔吧!”

“好,我去叫永儿和魏道长!”

两人分头行动,不消半个时辰,全军再次集结完毕,王营田顾不上吃中饭,赶紧找出虎符,写了印信交给夏槿言,跟着送鸦羽卫出城。

“王营田,城中就交给你了,务必注意胡氏的动静。一旦有事就燃烟示警,吕将军会及时过来。”

“好的,将军放心吧!”

吕英带一千人,跟在队伍最后,等前军走后,便调转方向,埋伏进城北一处密林,等着城中王营田依计行事。

而夏槿言和苏宛轩则带着永穆,继续南下,首先遇上的便是驻扎在寒洲城南十几里的左军偏将宋威的军营。

据王营田说,宋威带领几千左军兵士加寒洲一万多驻军,在寒洲城西南十几里处安营,鸦羽卫塘骑持夏槿言手书前往,并未受太大刁难,因此当鸦羽卫全军出城时,前面先行的塘骑已经回过话来,他们顺利通过军营,和左军派出的前哨一起,向白凤峡继续前进。

酉时,当鸦羽卫大军正式到达营地,那副将出来迎接。

“夏将军,久仰大名!末将宋威。”

“宋将军。”

寒风中,夏槿言见营寨内兵士不急不徐地正生火做饭,果然这宋将军下一句便请他去主帐稍坐。

夏槿言将寒洲城的奸细与南诏可能的计划和他快速交代,接着婉拒他:“坐就不必了,我担心白凤峡的战况,现在就带兵过去。”

“这......夏将军你们长途跋涉而来,无需如此着急。”宋威身后兵士聚集,显然是不打算让他们过去。

夏槿言眉头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