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来了,让她一起来用膳吧。” “好嘞!谢谢阿耶!”永穆应了,命宫人去把苏宛轩宣进殿。 “臣女云安,拜见圣上,拜见公主殿下。”苏宛轩规规矩矩行礼,会昌帝扬手,让她平身。 “免礼免礼。”永穆赶紧过去拉她起来,一面拉了她坐在她身边,把一叠酥瓤卷推过去,笑道:“堂姐今天怎么进宫来?吃这个......” “来看看你。”苏宛轩一面接过宫人递来的手帕净手,一面道:“还想来求你件事。” 她见会昌帝并不表态,便接着道:“昨日闹了一夜,想必圣上和公主也已知晓,我名下那铺子的掌柜,有一份功劳,若非她及时告知于我,恐怕人证已毁,因此我斗胆,想进宫来求个恩旨......” 永穆起初有点不解,马上反应过来:“堂姐是说秦掌柜发现了行刺陆尚书的凶手?!已经抓到了?” 会昌帝目光如炬,她是算准了时辰进宫求见...... 苏宛轩坦然接受会昌帝审视的目光,而永穆已经有点坐不住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永儿......你和云安继续吃吧,阿耶先走了。”会昌帝起身,看了一眼苏宛轩,道:“此事等大理寺的报告再说。” “是,恭送陛下。” 意料之中,苏宛轩本来也就打算让永穆公开露个面,顺便告到会昌帝面前。 于是她略过被江湖刀客刺杀不提,只将陆大娘子和秦掌柜的发现,以及吕仲彬如何涉及其中讲了出来,永穆怒道:“岂有此理!当初我的金香囊也是他们一伙人偷的吧!” “此中怕是还有隐情,所以我担心秦掌柜她们和铺子的安全。”苏宛轩用余光看看左右,点到即止。 永穆点头:“我知晓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干脆高调一些。 “陛下这几日心情如何?没有生你的气吧?” “阿耶烦心陆尚书一案,还没顾得上我的事。”永穆叹一口气:“那天实在是太恐怖了,还不知道飞羽和文玉这几天怎么样了。” 皇家能做的,也就是下诏安抚,因陆家没有男丁在府,便由薛皇后亲自去陆府慰问。真是可笑,她的好儿子,害了陆氏母女的夫君和父亲,讽刺极了。 “大约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不如到时候向陛下请旨,由上师给陆尚书主持超度,如何?” 永穆眨眨眼,点头:“可以!” “走,我已经让竹杏去通知秦掌柜了,说我们今日中午过去。” 苏宛轩见永穆用膳完毕,拉她去更衣。 永穆还在宫中,依然着宫装,此刻要出宫,便命人将她那件道服取来,如果不是陆尚书之死,她入道的消息估计早就传遍王都了。 永穆一边换衣一边抱怨道:“阿耶没说什么,反而是阿兄怪我擅作主张......” “太子殿下也是担心你。”苏宛轩给她正正莲冠,没有继续往下说。 待出得宫来,果然大街上百姓议论纷纷,想必是昨夜鸦羽卫全城抓人,大约也猜到是抓捕前些日子曲江宴上的疑犯。 苏宛轩和永穆坐在车上,悄悄掀开车帘一角,一起凝神去听。 “那万金台的人平日里飞扬跋扈,没想到竟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说连夜用棺材运了几车大金锭呢!被夏将军一眼识破,还想贿赂将军,嘿!” “哎,陆尚书究竟是怎么死的,查出来了吗?” “不知道是什么奇毒!听都没听说过......我看呐......” “什么?” “八成是南边或者北边又不安分了!” “不是吧?朝廷又要打仗吗?” “哼,好不容易停战了,南诏果然还是不死心,又来挑衅!” ...... 苏宛轩眸光转冷,与永穆对视一眼,斟酌片刻道:“永儿,曲江宴那日,我见你阿嫂和宁王妃似乎有些冷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虽说太子和宁王相争,但皇室的面子还是要顾全的,因此薛皇后对永穆和太子一向是和颜悦色,太子与宁王表面上也是兄友弟恭。 “哎......她们两个以前还是好友呢。”永穆叹了一口气:“我阿兄阿嫂是很早就定的亲。书杳姐姐的母家也是将门,结果她与宁王哥哥议亲后,自然便与阿嫂生分了。” 宁王妃周书杳的表兄,就是宁王这一系敢与太子分庭抗礼的最大助力——左军大将谢淮辰。而去年冬底,中军结束与南诏的战事,开拔回京,接替寒洲巡边扫尾
宁王殿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