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苏宛轩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顺着她的话道:“我也没有这样的关系。” 秦颖儿是做女服生意的,不会不知道贵族圈中的八卦,云安郡主婚前就因为郡王的行事,导致她长期游离在贵女圈之外,接着她十五及笄,奉旨成婚,下嫁以后这三年,又闭门不出,几乎已经被上层社会达官显贵们遗忘。 “但不开始改变,就永远也没有机会。”苏宛轩似自叹似开解,随后眼神坚定望着秦颖儿:“秦掌柜,你说呢?想不想同我合作,寻求一些改变和机遇?” 秦颖儿心头一动,想当年她也是放着家中好好的绣庄不去经营,反而一门心思要做成衣,好在爹娘宠爱她,夫家也还算和气,这三年间虽然没赚到什么钱,就当是历练了,她作为商贾之女,寻利投机,倒还真被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郡主说得心动了。 她是一个爽快人,加上童掌柜也点了头,她便笑道:“不瞒郡主,我亦有此寻变心思,既如此,我恭敬不如从命!” “好,童掌柜这边需要我和将军议定后再找你,除此以外你的药铺正常经营即可。” “至于成衣铺,要改变的地方非常多,但好在我和秦掌柜商量即可,所以接下来一个月里,铺子留给伙计照料,秦掌柜明天请过府来给我和将军定制几身春夏常服如何?” 两位掌柜点头称是,苏宛轩见天色不早了,便让她们趁还未宵禁,速速归家。 由玖樱揉了揉坐酸的腿,外面天色渐晚,苏宛轩点着最后一份裕兴斋的合约,打定了主意。 前厅,夏槿言终于在宵禁之前回到将军府,却没想到吕英在府中等了他这么久。 沉默高大的男人走进会客厅,就见自己的白衣副将坐没坐相,倚在小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府中小丫鬟闲话,见他进来也不起身,倒是他身后的夏集规规矩矩地行礼,显得他更没规矩了。 “中郎将。” “夏将军,你的郡主娘子,好生怪异。” 夏槿言没想到吕英一开口就提到苏宛轩,不由得眉头一跳,有些无奈:“怎么你今天来就是找借口见郡主吗?” “我没有,你可别瞎说!”吕英唬了一跳,一副你可别冤枉我冒犯贵女的样子,连连摆手:“是你娘子召我去的啊,喏,就在那栋小楼。” 夏槿言很想知道个中原委,偏偏吕英住了嘴,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瞅着他,一看就是故意的。 “哎,将军,这天色已晚,我一会还要去宵禁当值,你看我等了你这半日,是肚中一点油水也无,你看?” 夏槿言头痛,受不了他的聒噪,很想赶人。 “吃完赶紧走!” “哎!夏集,快去传饭!”吕英笑眯眯地,转向一旁的小丫鬟:“劳动妹妹再去帮我盛杯热茶来。” 左右仆从支开,不羁青年敛了嬉笑,问道:“查得如何?” “明面上的确认了,那伙计是替兄弟当值,承认一时糊涂,见那仆射之子一大早就迷糊,生了念头。” “和上面的毫无关系?” 夏槿言摇摇头,“目前看没有,还需要继续暗中调查。” 怕仆从回转,两人迅速谈完了正事,吕英想起一开始没说完的话,笑道:“今儿下午,我一进那楼,哎哟我想你什么时候学得这能折腾的,香风透珠帘,进来个美人,二话不说就要跟我解约。” 见夏槿言一脸迷惑,吕英接着道:“你的郡主娘子,怪就怪在,明明自持郡主贵女身份,又要接见外男,弄了一个珠帘,当真别扭。” 这话里的调侃之意太张扬,夏槿言面上一沉,上前掐住吕英的手臂,低声道:“吕副将这话什么意思?!” 吕英臂膀一抬,两人默默角力,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清斥:“背后说人是非,这难道就是吕将军为客的做派?” 夏槿言瞪他一眼,走过去把门打开,高大的身躯虽然微弯行礼,但依旧将苏宛轩遮掩得严实。 “郡主......” 苏宛轩挥手,示意他让开,夏槿言侧身,他身后被抢白的年轻将领,面上虽然尴尬却一副老子就是说了做了的倔强表情。 “那我倒要请教吕将军,您见陌生男子不需要隔着珠帘,我见陌生男子却需要,将军以为,这是我的错吗?” 吕英本以为她会以郡主身份下达惩罚,或者让夏槿言代为处置。 没想到她却有此一问,不禁让他哑了火。 苏宛轩原本也没想要他的回答,她呛了一句,转头便对夏槿言道:“我来找将军,是上午父亲把他和我名下的田庄商铺都还给了我,我下午已经和两位掌柜商讨了一些事,其中有一
铺面合作 一(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