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2 / 4)

像就只差了姓氏。

她这段时间是不是过于粗神经了些,似乎一直在忽略一些东西。

但精神似乎依然很紧绷,过于想知道一些什么,导致大脑时常一阵发晕。

楼下客厅时不时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她再也睡不着,踏着拖鞋轻手轻脚往下挪。

雅音的声音不大不小落入她耳中,她藏于拖鞋里的脚指头通通不自觉缩紧,像是丛林里柔软的枝蔓,因娇羞向内蜷缩成了一个圆圈。

炽热滚烫的血液从脚底一路蔓延至手心,她攀着红檀木扶手的手心浸出汗来。

前一天两人不经意的碰撞在互相刻意的忽视下,明明变得像只是把不经意的“吻”当作是一个意外,没有任何感情加持,只是身体外露皮肤触碰了一下。

但在雅音的主动追问下,这场游戏,好像变成了她的逼宫戏码。

僵持三四秒,她扯出一个平日里甜爽的笑,自然地打招呼,“音音,你什么时候来的?”

话落,她蹦蹦跶跶从楼梯上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一个路过一场大戏结束后迟来的观众。

雅音疑惑挑眉眼神暗示她一眼,不是,她怎么能这个反应呢?没听见?不应该啊。

平时一点风声都难逃她的耳朵,这会装聋装哑?

出于姐妹间多年的默契,她很快接上她的话,笑着上前迎她,“宝贝,身体好点没?”

林别惜揽住她的腰,顺势咬牙在她腰上轻掐了一把,雅音同样悄摸拍了拍她臀,暗号对上了,两人都比平时笑得不拘束。

林别惜俯身咬她耳朵,“你这是在干嘛?”

雅音眼皮上下掀合,嘴巴几乎没怎么动,气声说:“帮你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渣男。”

林砚全然是个局外人,人一来他就完全忘记几分钟前差点燃起来的那场即将打起来的爱情仗。

“诶,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歪腻?”

追珩视线往林别惜那追了几秒,试图辨别她眼底的真假,林别惜看过来那瞬,他反而把视线挪了回去,留下一个笔挺的侧脸,眉眼之间冷峻得像是没有丁点儿人情。

林别惜撇撇嘴,眼眸向下垂。

“既然你醒了,下午去野炊呗。长岭公园一路修工完成,昨天已经把围栏都拆了,我和雅音去城里逛了逛,买了点水果和特产,给大小林和音音她爸妈都寄了点,夏屿市中心那块比这边热闹,听说是有个节目过来开拍了,今天会来这边踩点。”林砚像个话痨,开始报备最近的行程。

雅音接话,“对啊,南岭机场这两天人都挤爆了,我一搜,果然,这次的节目是蓝台的综艺,有几位一线明星常驻,不过年纪都近三十岁了,我估计节目是为了节目受众广,竟然请了当初和追珩一起的几位练习生。”

“我们得趁着那群粉丝来之前去,不然明天就占不到位置咯。而且节目组选择来夏屿岛拍节目,有一部分原因应该是商量好了要带动这边的经济。难怪酒店那老头态度那么差,感情好我一查酒店价格,飙得很难看,气死我了。”林砚握拳往桌子上捶了捶。

雅音服了他这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算了算了,这方面肯定有人掌控的,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让你踩个点你都能想到这么多事情,心真宽。”

“我在路上还听见有几个美女说是追珩的粉丝,他不是退圈了吗?她们过来干嘛?”林砚收了劲头,随口一说。

追珩的注意力往他这边放了一放,林砚的视线正好挪过来,两人不防对视。

林砚说话的嘴还没闭上,“怎么,你是也是他粉丝?”

林别惜不知怎么,不自觉答了句,“我以前也觉得他是。”

这话不知是戳中了林砚哪根筋,他缓缓把头像机器人一样转过来,看着林别惜,“说出你的依据。”

林别惜耸肩,不经意答:“他们都滑雪嘛,而且我有次还弄丢了他一个追珩的签名。”

林砚捕捉到“滑雪”二字,看向追珩这个全程都没怎么加入他们话题中来的当事人,探究问:“你是滑雪队的?”

林砚在体校那几年,虽然主学的是田径,但也时不时爱往其他队凑,性格爽朗憨厚,为人又仗义大方,很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

其中不乏因为场地局限而来他训练片区进行体能训练的滑雪队。

他们的体能训练和林砚的体能训练有些差别,器材上的花费更是如流水泼金,如果不是自己的场地出了点问题,他们也不会委屈自己来这边。

这一点林砚年纪小,但能感受到。

滑雪队借了两个星期的场地,林砚和他们打的照面五个手指头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