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群混账给搅和了。” 话说完就打发丫鬟去请老爷,二夫人又拉着慕晏巧的手,“你都嫁过去几个月了,肚子也得抓紧些,生了孩子才能立稳脚跟。” 慕晏巧想到这里,轻抚小腹,按照这同房次数,怕是也快了。 “快别管我的事了,你还是赶紧劝说父亲吧,我出来的不能久呆,先回府啦。” 夫君是好样的,可耐不住有一大帮子妯娌嫡母胡搅蛮缠,日子成天鸡飞狗跳。 二夫人耳提面命,威胁他把小妾全部都发卖了,逼得二老爷终于同意分家,接着催促他去找慕府老夫人去说清。 西府的老夫人气得肝儿疼,最后在儿子的哭求下把二房分了出去。 二房连夜租了房子搬了出去。 结果没过了两日,官兵来围住西府的,三房一家子全部被投入大牢,很快判罪流放一周,老夫人在得知判决的那一刻,骤然昏厥过去,不醒于人世。 一时间西府倒弥散。 青竹院,慕晏兰看着跪在下面的十一:“想必公子已经同你说了,我现在问问你心里的意思?” 十一早就注意到这个乍乍呼呼的小丫头,可干他这一行的生死叵测,十二在北疆搜集证据的时候被人劫杀,死无全尸。 直到前日,公子找到他,让他去军中任命正经的职位,接着同他说了白汐的事,若是他无意,那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就要许给别人了。 “禀告少夫人,等大局定下来,我再求娶。若是…劳烦您给她找个好人家。” 慕晏兰为难,看向一侧的屏风,白汐抹着眼泪出来,“你这个木头,要娶就现在娶,再磨磨唧唧,我就相看旁人。”说完哭着跑出房门。 十一愣了愣,在慕晏兰提醒下,跟了上去,白汐的抱怨嘴不停,当初他受伤都不让她探望。 “那里都是男的。”十一笨嘴解释,白汐更气,翻墙,抓人姑娘袖子……件件翻出来。 俩人嘀嘀咕咕走出去,只听见十一无奈,“那不是姑娘,那是奸细,我是为了把她抓起来拷问……” 慕晏兰失笑摇了摇头,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晚上等沈寂回来,她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他听:“咱们的事,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慕晏兰心虚,前些日子神医亲手施展了针灸医治,辅佐着药浴,如今他身体里的毒已经根治。 可他俩至今还没圆房。 她转念一想,小声嘟囔:“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啊!”每次亲热,沈寂到关键时刻戛然而止啊,她有时怀疑是不是如亭子里所说,他不行。 察觉到她的目光,沈寂笑的沉沉,覆身上来,气息交缠,堵住说话的小嘴。 先是惩罚肆虐娇嫩的唇瓣,直到她娇气轻哼,动作浅慢下来,可厮磨辗转间更是撩人。 “等往后,你别求饶!”沈寂恶狠狠说。 不用往后,慕晏兰觉得她现在就受不住了,原本抱着他脖子的胳膊,无力的滑下来,指尖微微颤抖。 许久有些喘不上气来,她推了推他,却感觉到他的衣襟里不对劲。趁着沈寂沉浸其中,慕晏兰从衣襟里抽出那个硬纸片,一个红色的信笺,她还没看清就被夺了去。 女人的第六感敏感的意识到不对,慕晏兰质问:“这是什么?” 沈寂塞到袖兜里,俯身下来又要纠缠,慕晏兰双臂蜷缩,一副拒绝的姿态。 “真的想看?”沈寂声音暗哑,带着动情后的魅惑。 慕晏兰暗暗盘算,看着红色的信笺,指不定是哪个女人留下来的,还一直贴身保管着,心里越想越酸。 但不想表现出来,那就落了下风,慕晏兰瞪了他一眼,脚朝着他的肩膀一蹬:“谁要看,带着你的红笺,去书房睡去。” 沈寂把她抱在怀里,愉悦地笑出了声,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慕晏兰更加气闷,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抱得更紧了。 沈寂从怀里掏出红笺,慕晏兰垂眼望去,这红笺边缘褪色了,看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褶子痕清晰可见,显然是被人时常翻阅。 沈寂提了提她放到大腿上,那张红笺落到了她的手心,“看完别后悔。” 笑话,后悔也是他后悔,竟敢在背地里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还珍藏着多年的信物,她才要算账呢。 慕晏兰打开红笺,上面写着字:往后每月,阿衡给我烤一只兔子,两条鱼,一锅栗子鸡,一盘松子糖,还要日日背我上山玩,如果是他能做到,我长大了便要嫁阿衡为妻,以此为证。 下面还写着圆成一团的阿兰,旁边还有一个黑乎乎的指头印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