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太多了。 不过松子糖确实是她所爱,香酥的松子,搭配上浓香的红糖。在大昭寺的时候,她心中有两个念头,一个是盼望爹娘来接走,另外一个就是盼望小哥哥多做点松子糖。 用过药后,她捻起一块松子糖,香酥可口,如同记忆中的味道,想到是沈寂亲自准备的,这松子糖仿佛有了别样的味道。 太子死讯传来,建康城满城皆白。圣上因哀恸过度,休朝三日。因太子是储君全国百姓要守一个月的丧制,期间不能婚嫁,慕晏巧原本的婚事便耽搁下来。 朝堂上二皇子一时间风光无两,圣上不知何意,特意召见沈寂。俩人在上书房呆了半日,随后圣旨下来,沈寂被封为镇安候,暂领兵部侍郎的职位。 沈寂比以往更繁忙,可晚食无论如何都会陪着慕晏兰,饭后有了闲情,沈寂还会帮忙誊抄曲谱,甚至有时还会在榻上一同午歇,虽然中间还隔着一个炕桌。 慕晏兰看着灯光下的男子,侧脸冷峻,嘴唇轻抿,下面的喉结微微鼓起,她不仅好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肉肉的什么都没有。 “在看什么?” “看喉结。”慕晏兰想也没想就说出口来。 沈寂瞥了她一眼,伸出左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背,“一会儿让你看。” 一句话让慕晏兰红了脸,呸,谁要看。 她想抽回手,可大手看似轻轻压着,她却抽不出来,又怕挣扎的力度太大,抄坏了曲谱,只好老实坐着。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握手,记得前些日子吃完饭,慕晏兰啃完骨头,正要擦手。 沈寂竟然拿起锦帕,包裹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擦过去,温热的触觉,轻柔的力度,让她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一阵阵战栗。 慕晏兰看着交叠在一起的手,上面的大手骨节分明,下面的小手肉嘟嘟的,只微露出粉色的指尖。 早知道就该染上凤仙花,红酥手,纤纤白皙素手,红红指尖,那样才好看呢。 她的指尖动了动,却被有力的大手捏得更紧了,“别急,快抄完了。” 谁急了,慕晏兰心里忍不住反驳,但也乖乖坐在一旁,幸亏手上肉多,被捏得紧了也不觉得骨头疼。 沈寂毛笔笔尖沾在笔洗里,墨色晕染成一团,他把毛笔挂在笔架上,垂下眼眸看着发呆的小姑娘。 肌肤白皙柔嫩如同上好的细瓷,杏眼圆圆,带着清纯的懵懂,唇如绛点,粉嘟嘟地微张着,仿佛邀人品尝,她不反感他,允许他擦手,允许他握着她,甚至于与他同塌而眠。 手中的力道不仅加重一分。 “疼……”慕晏兰轻嘶一声,声音像是撒娇。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男人抱到腿上,落入坚硬的怀抱中,两人四目相对,鼻息相融,空气一寸长一寸变得炽热起来。 “我……手疼……”慕晏兰觉得这姿势太过亲近,单臂推着他的胸膛,隔开一丝空隙。 沈寂握着她的手,垂眸看去,白嫩的手背有些泛红,他温柔地轻揉着,手下细腻温暖的触感,一寸寸挑拨者他的心弦。 “还疼吗?”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 脖颈被大手捏住,带着粗硬茧子的指头轻轻婆娑,揉过的肌肤一阵酥麻。 “不,不疼了。”慕晏兰结结巴巴地说道,她紧张的舔着嘴唇。 看着嫩红的小舌,仅存的理智骤然崩溃,“那该我了。” 慕晏兰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猛然被提起来,纤柔的腰肢被粗臂掐住,柔嫩的唇轻轻被男人堵住。 慕晏兰身子一颤,瞳孔猛地紧缩,连反抗都忘记了,所有的思绪都一片空白,男人松柏的清香夹杂着男人阳刚的味道,铺天盖地得沁入鼻腔,沁入的她心中。 察觉她并未抗拒,才继续下一步动作,轻轻碾着唇瓣,娇嫩的让人心里发烫。 慕晏兰感觉唇上一阵阵酥麻,撞击着脆弱的心脏,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如同邀约信号,让男人的攻势迅猛起来, 她忍不住后退,却被抱得更紧,腾云驾雾间,她隐隐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轻咬与舔吮,梦中的一幕幕再现。 男人的粗喘,女人娇柔的嘤咛,唇齿间暧昧的水声,交织成了夏季的子夜曲。 白嫩的小手无力地垂下来,随即被一只大手捞回去,强硬的分开,十指相扣按在腰间。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虚虚搭在男人的颈部。 男人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时而轻柔,时而毫不留情的□□,她变成了面团,任人揉搓着。 慕晏兰如坠云雾,堪堪承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