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分了小丫头一个兔子腿,烤的肉缺油少盐,两人却吃得津津有味。 这小尾巴跟的更紧了。 沈寂从小学武,寻常人不能近身,在后山的树林里爬树下河,从不忌惮。可带着小不点,他便不再进深山,只在山林边缘徘徊。 “小哥哥,那里有一只猫,好大的个头呀,比家里的小花还要大许多呢。”小慕晏兰手里拿着采的野花,嫩声嫩气说道。 沈寂还以为碰见山猫,把手中的茱萸放进背篓,“山猫野性,你莫要靠近。” 继而目光朝着山猫的方向看过去,瞳孔微缩,耳尖生有黑色耸立簇毛,棕色斑纹,那根本就不是山猫,而是猞猁。 猞猁善于攀爬游泳,林中的袍子,野鹿,野兔都是它们的猎物,面前的猞猁显然是成年的,身形约莫半人高,身子微微下蹲,四肢着力,显然是狩猎的状态。 沈寂朝着慕晏兰大喝一声,“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猞猁如同炮弹一般,弹射到慕晏兰身前,小慕晏兰傻了眼,呆呆地看着这只大猫,呲着白生生的牙。 这猫真丑,比小花差远了。 她撅了撅小嘴,看见沈寂恐慌的跑过来,她这才意识到不对,扭头要跑,可这猞猁已经三天未进食,好不容易看中的猎物,怎么会罢休? 她只觉得后背被重重一拍,刺啦,背部的布料撕烂了,小慕晏兰踉跄倒在地上。 听着近在耳侧的,野兽的呜咽,小慕晏兰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以为这只大猫发狂了,要把她抓走吃掉。 可突然大猫的攻击停滞了,慕晏兰偷偷朝后看去,就看见小哥哥拿着木剑把猞猁挑开。 猞猁兽瞳竖着,野性危险,利爪合拢,警惕望着对面的少年。 沈寂捏着木剑,冷冷看着猞猁,他心中并无畏惧,从小练武,父亲为了训练他们的胆量,曾经把他们兄弟几人,扔进狼群领地。 虽然派了高手暗中保护,可也实打实同狼搏斗过,他按兵不动,等猞猁蹿起来的时候,朝着腹部狠狠一击。 猞猁疼得尖厉叫着,骨子里的凶狠激发,利爪蹬着树干,如同利箭一般射过来,朝着沈寂抓去。 猞猁的利爪,长而尖利,狠狠抓一把,衣裳破裂,露出深可见骨的血道子。 可猞猁也没讨到好,沈寂木剑重重拍中它的腹部,猞猁被拍中要害,它砸落在地上,挣扎爬起来。 沈寂虽然年少,可目光沉静,猞猁见讨不到好,虚晃一下爬到树上,借着茂密的枝叶盾了。 猞猁爪子锋利,沈寂右锁骨伤深可见骨,疤痕落了,还是留下痕迹。小丫头看见伤口,还掉过几次眼泪。 沈寂透过朦胧的幔帐,锦被裹着小丫头,想到她荒谬的种种行为,想到她的羞赧,“你睡了吗?” 对面没有回答,沈寂听见对面的呼吸加深急促,这是紧张了? “你为何几次偷窥我,还屡次试图扒我的衣服?” 幔帐的人还是没说话,不过锦被动了动,他继续说道,“莫非你是喜欢……” “不是,我就是好奇,听说你左侧锁骨有一颗红痣,我才想瞧瞧。”慕晏兰慌忙解释。 “听谁说的?”沈寂淡淡说。 锁骨的痣是十几岁的时候长出来,只有他知道。他平时沐浴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伺候,连观言都不知道他那里有痣。 慕晏兰哑口无言,这当然是梦中得知的,她曾经向观言打听过,可他并不知道,若非如此她也就不用千方百计的去查看了。 “我,我……”慕晏兰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之所以然。 幔帐从外面掀开,沈寂身着中单,站在拔步床前,身影挺拔,愈发跟梦中的身影重合,“你为何得知?” 慕晏兰看着沈寂越靠越近,等男人松柏的气息笼罩她,心神乱了,“我做梦梦到的。” “我偶尔做梦,梦到你的锁骨有颗红痣,我便想探寻事情真假,之前几次皆因为好奇冒犯了,还望您海涵。”慕晏兰越说越顺嘴。 男子沉默,慕晏兰心里没底了,夜深人静,幔帐隔开外界的空间,男人的气息愈发浓郁,层层弥漫荡漾,压迫地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月色轻柔,这些日子修养,沈寂身体不再瘦削入骨,气色好转,慕晏兰这才发现,男人身形高大,肩部宽阔,男人魁梧而有侵略感。 目光下移,沈寂修长的手指缓慢解开系带,慕晏兰瞬间慌乱了,她按住他的手匆匆解释:“您误会我,我并非好色,仅仅好奇。” 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算话,“我保证……”绝不觊觎,绝不再做孟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