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道暴怒的声音,说话的正是村长儿子: “老子辛苦把蘋果从树上摘下来,还得一筐筐背来,怎么说不收就不收了?!” 宁纵率先听出了此人是谁,一个箭步跨到院墙外,此时的小螺正拿着赶牛鞭,挡在宁可可身前:不打人、不说话,但眼神就是锁住了对方死死盯着。 村长儿子正发怵的时候,看到走过来的宁纵,仿佛遇见救星般地跑过去,但说出的话却依旧难听: “宁纵你这小子,怎么教育妹妹的?我看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跟咱们半溪村也和不来群!” 听了这话的宁纵直接攥起拳头,又因为顾及邻里间的面子,好歹让胳膊老实儿地待在身侧,没举起来挥出去,但他并不想看见对方:烦! 但显然,这恶人先告状的戏码,在一群围观看戏的村民面前,毫无攻击力: “村长这上辈子造的什么孽,生出这么个瘪犊子!?” “坏果好歹有地方能吃,这烂果还往筐里放,还一放就是十几个,丧良心!” “先不让人检查,后又非逼着人连筐一同买去,没有再黑心的了!” 此时,坐在板车边儿上的宁可可,从有些生气变成了边点赞边可惜: 还是讲理的村民,好的邻里比较多。 【嗯嗯。】 可是他们把我想说的话,抢先一步说出,有点一口气上到一半,卡得慌。 【那也是少说点好,您这嗓子眼瞅着变沙哑了。】 面对众人的指摘,村长儿子仍旧不以为意,左右拍了两下袖口,正了正衣襟,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围观的村民: “你们这些破落户懂什么?我爹可是在他宁纵最难的时候,帮衬了许多,怎么?今日还能成心扇了我爹的脸面,只收他人的蘋果,不收我的?” 这话音一落,四周人出奇地默契,出奇地安静,就连工人都探出了脑袋,第一次见识到这大无语的场面。 对于一众村民来说,他们以前是穷,甚至有几家揭不开锅的,但自从签了书契养平菇后,生活眼见地一天天好了起来,任谁家每个结余? 而刚从蘋果地里摘好了蘋果背来的村长,也听到了自己儿子的说话,加上他脚边被踩扁的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就说怎么一向懒惰的儿子,今日手脚这么麻利呢,原来净是糊弄,只捡了些掉在地上的果子,又省力装满筐也快。 村长看着一脸不善的儿子,又听着周围窸窣的议论声,这张老脸还怎么挂得住? 第一次,他当着众人的面要教训自己的儿子,却反被奚落、掣肘着动作。 当周围零星的几个好事村民,正打算看一场长久好戏的时候,宁纵直接出手,打得村长儿子亲吻大地,连连告饶: “啊!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爹,爹,爹你快让他住手!” 面对脸皮能当腻子使,说话偏颇扭曲理的人,能用武力治服,讲理那都是废话! 宁纵这一顿打,就是照着让对方躺在床上半个月去的,只伤皮肉不伤筋骨,又惨还好得慢,只要皮肤一活动,准能牵扯着伤口,疼到龇牙咧嘴。 站在一旁的宁许,还问宁可可要了点银钱,起码是治伤药钱的两倍,在宁纵停手后,递给了村长: “兄长脾气大不懂事,回头我定会狠狠批评教育,这些钱村长给令兄抓药看病,剩余的钱就当误工费。” 大哥牛啊! 【咽口水:牛!】 二哥说话能噎死人也能气死人。 【疯狂摇头:没有噎死人!】 打完人的宁纵面对村长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还是发大声说到: “村长,您家果园的蘋果如果还想卖给我们,不用您摘我们自己去,就当失礼的歉意。” 事已成定局,不管村长心里如何想,把蘋果卖出去都是首要的,主要还是他既没从儿子敢打自己,和儿子被别人打的情景中反应过来。 于是,宁可可一行五人忙活到半黑天,两辆牛车终于装备齐整,出发回镇里。 而宁纵却是进了山打猎。 …… 第二天一早,特色小食铺挂的牌子依旧是歇业,但食客却毫无怨言,因为歇业牌子旁边贴的纸上,写的内容是: 上山捕猎中,还请耐心等待鹿或羊肉的零卖及烧烤。 对比紧闭的店铺门外,是一遍遍地看着纸上内容还意犹未尽的食客,后院里,四人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稻草最终还是从各户手里,一点点地
第46章 能动手就别吵吵(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