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感觉,您不只这么想…】 宁可可惬意地回到: 二哥早走一天,我练字就少受折磨一天,何乐而不为? 【明明是您头天忘了写,第二天还想蒙混过关,所以才被每天加了一刻钟练字时间。】 那事儿是我的问题,但是二哥上学去了,我也会继续练字的,只不过少练一会儿而已。 【借口!偷懒的借口!】 我又不科举,也穿不回现代参加书法大赛,写字板板正正儿就行了呗。 【……】 有着宁可可在前面打头阵,宁纵也紧接着插话附和: “二弟,这事儿你必须听前辈的,先前是因为家庭困难没办法,现在生意也不用你忙叨,赶紧回县学去,考出个名头才是硬道理。” 对比宁可可和宁纵直言相劝,老大夫说话的语速更显得不紧不慢,但年龄摆在那,字字分析科举考试的意义,考试的心态等等等,宁许也没法插话。 终于还是教谕拍板,对着宁许说到: “少数服从多数,宁许,将来闯出个名头,不忘家人独富贵,才是你这年纪该做的。” 这些道理宁许又怎会不知?且着他也没说不提前回县学,就是…就是心里有种微微的,形容不出来的不得劲儿。 就像鸠占鹊巢,叮当鸟还在旁边助力的感觉,难不成,只是因为宁可可的融入,会稀释自己在这家里的重要性?宁许如是想着。 他考虑了片刻,重新理清了思路,说: “老师,待代任主事否了婚事,学生无牵挂琐碎扰心,自会尽快回县学。” 一旁正在畅饮竹酒的教谕,手里的竹筒突然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回来还为此事:可真是美酒佳肴多误事,他倒是忘了个彻底。 他竹筒往桌上一放,又大气地拍了拍宁许的肩,保证到: “放心,有老夫出面,定让你尽快返回县学,你可得好好悟学,别辜负了老夫对你的教导。” 宁可可听到这儿也来了兴趣,她饶有看戏似的神情,幸灾乐祸地瞧着宁许,就等他怎么说:要么摆开了说惹宁纵气恼隐瞒,要么继续瞒着听教谕批评。 这明晃晃地眼神,就算是盯着那串香菇,只是不时地往宁许这边瞥一眼,也成功被对方捕捉。 宁许知道,此时的教谕多半是有些醉酒,恐怕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得,故没有多纠结,直接看向宁纵,讲着有关婚事的来龙去脉: 代任主事是上门女婿,不管是科考路费任职当官的一切人情钱财,都是丈母家出的,本也老实却受人离间闹翻脸,这丈母家怎会乐意? 所以在得知他意图娶妾乱指鸳鸯谱后,直接将计就计,让其以为事成最得意的时候,再揭开那离间之人的真面目,顺而让冯姑娘与其心上人互诉真心,定了婚事。 说到这里,宁许也坦白到,自己此时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本是冯姑娘想拜托给宁纵的活计,但其了解了宁纵的脾性后,觉得太老实的不行,又转而将目标改成了宁许。 这会儿的宁纵才反应过来,那天冯姑娘为什么同自己说木竹村村长的事,还唠了些有的没的东西,合着自己有被嫌弃? 再看看宁可可的表情,不惊讶很安静,显然不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可着就自己蒙在鼓里呢? 他有些带气还嫌弃地摆手:“既然你们都计划好了的,你还待家里干什么?赶紧走赶紧走,看着碍眼!” 这是我听到大哥说的最硬气的话。 【赞同!】 宁纵说完还有些不解气,眉心一拧又满桌看了一圈,对宁可可低声警告:“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什么情况,怎么还殃及鱼池了呢? 【宿主,注意表情管理,您也是瞒着宁纵的那一份子。】 我…我之前说过欲知详情清找二哥的。 【噢。】 虽然几人说话语气不怎么样,表情也是各有各的样式,那心里谱算的也没个重样。 但是那种独属于亲人间的互相关心,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宁许明明是瞒着宁纵,才坦白的一方,不仅依旧没改口,还淡然地说: “应了别人的事,怎么能半道不管?这事了结了,我自会回去。” 至于了结这事的时间多少,还是得看隔了几条街外的冯府里,那代任主事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当他看到对自己温柔小意还才貌双全的女子,面目狰狞地嘲笑着自己蠢笨时,就像是失了心魂,再也没了之前镇衙正堂时的硬气。 这一刻他才突然
第45章 劝学(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