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碎发,笑道:“怕什么?我现在还不想杀人。” 她越这样说,两混混越害怕,这还不如不笑呢。 半晌,矮个子才颤颤巍巍地说:“是我们弄的,我们想把你绑到没人的地方,你总是反抗,还抓伤我,我们想让你安分点,就,就没没没搂住——” 哦,那就简单了。 李铃兰随手捡起一根竹杆,边拽掉杆上干枯的叶子,边审视两个混混的衣着打扮。两人表面吊儿郎当,却不像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员,衣服开线的地方针脚补得整整齐齐,想必家里有照顾他们的人。 “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姐妹?” 两人不明所以,但看着李铃兰又在石头上磨竹杆的顶端,没一会儿就磨成尖,像长矛似的尖锐可怕,他们不敢不回答,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家庭关系报得请清清楚楚。 李铃兰悠闲地摸着“长矛”的尖刃,够锋利很满意。 “我的力量你们也看到了,而且我这人精神不太正常你们也是知道的,待会儿要是见到警察,你们敢说半句假话,我就用这个,把你俩和你们家人全都杀了。” 李铃兰眸光一凛,用尖刃直指向大个男脖颈处。 “明白我的意思没?” “明白明白。” “现在演练一遍,把你们心里想对我做的和已经做的,一字不落全都要交代清楚。” “啊?哦好好好。” 已经起死回生,她不可能再死一遍以给这两人定罪。 李铃兰花费半个多小时,逐字逐句威逼纠正两人的陈述,尽最大可能且在事实的基础上,将他们的犯罪行为拉到最重。 确认好供词,李铃兰才勉强松口气,而且从两人的陈述中得知,这个地方是N市,与她家乡所在的H市邻中间隔着好几个城市,原身犯病时嘴里念念叨叨,说自己名叫“月月”,是来N市看病和家人走失的。 “其实,我们觉得你不是走失,肯定是被故意扔掉的,这种情况可太多了,谁家摊上个——”大高个意识到失言,不敢再说,不料李铃兰却没有恼。 “说下去。” “二十来岁的大姑娘脑子不正常,还有癫痫,嫁又不好嫁,这不是累赘嘛!我们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都在医院门口等很久了,也没见你家人来找。” 他们的话不无道理。 系统说原身已经走失五天,而这两人是三天前在医院门口见到的她,那头两天原身家人是根本没去找她,还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