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指使的主犯被家里动了点关系给弄出来了。 那天上午,局里的实习生被调走之前搞来一台相机,给局里每个人都拍照留了念。 下午你爸调休,说要早早回去给你妈过生日,局里人调侃让他买一束玫瑰花带回去,他傻呵呵的笑着,实习生给他照了下来。” 老头叹了口气,“当时谁能想到这就是最后一张照片了。” 后面的事男人知道,他爸回家路上遭人报复,被踩的不成样子的玫瑰散落一地…… “我们当时守在急救室门口,局里打来电话,说你爸帮助的那个姑娘下午吞安眠药自杀了,没过多久,你爸也走了。” “你如今从国外回来,选择重启警号,就要做好面对你爸这种情况的准备,潜在的危险是最致命的。” 老头严肃的看着男人。 “我知道的裴叔,我已经做好了成为一名刑警的准备。” 男人正色道。 听完父亲的事迹,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成为一名警察,一名优秀的,像父亲一样的刑警的想法更加强烈坚定。 老头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率先走出墓园,男人转头,突然发觉老头扛了一辈子保护人民责任的肩膀,已经微微弯曲。 阳光下,照片上的男人依旧傻呵呵笑着。 男人像棵松柏,站的挺拔笔直,警服被照的熠熠生辉,没有一丝褶皱。 男人头上的帽徽发出耀眼的光。 —刑警篇·完— 片段三:(徐子荆篇) 骄阳如火的炎热夏天再次到来,屋外刮着一波波热浪。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中午好啊小刘。”前台整理资料的小陈抬头看到是来接班的同事,笑着打了声招呼。 “中午好,哎,你们早班的就是好啊,中午回家可以睡一觉,这大太阳一照,我光想着犯困。”小刘把领结带好,站到柜台里。 “哈哈,不行你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可不能犯困啊,要是被徐魔头抓到你就惨了。 喏,这是上午的访客资料,还有两个下午需要来复诊的,需要打电话通知一下。”小陈把资料放到桌子上。 小刘大致浏览一遍,看到熟悉的名字,忍不住问小陈。 “小陈,这位白女士今天上午又来找徐魔头了?” “是啊,这都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了。白女士这么坚持,徐魔头还是无动于衷,一句话不给任何人看诊把人家挡了回去。”小陈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每次都是她们前台各种好话给人劝说。 “徐魔头为什么不给人看诊啊?我听其他同事说他是常青藤毕业的心理医生,以前还是警局的心理顾问,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继续治病救人了啊?”小刘八卦。 小陈听到这话眉头一跳,看四周无人,压下声音凑到小刘耳边。 “小点声,你刚来,不知道这事是大家默认的禁忌。 好几年之前,那时候徐魔头还没有被称为徐魔头,而是平易近人、绅士温柔的徐医生。 那年我刚来这里工作,徐医生还是警局的顾问,这家工作室也还没成立多久。 有一天他接到一个病人,那病人是强|女干案的受害者,长得好看清瘦,是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 经历了那个事件之后留下了极大的创伤,徐医生负责她的治疗。 一开始治疗费用是警局那边承担,后来那姑娘工作之后,警局那边才没再管。 当时还有人嘴欠,说光凭这姑娘的治疗费,都够养活我们工作室了,被徐医生知道后直接开除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徐医生一直以折了一半价格的治疗费报给警局,那姑娘自己承担费用之后,徐医生更是把治疗费压到最低。 除了最基本的成本费,其他的问诊看诊还没有医院里的心理科要的多。 徐医生还不让人往外说,警局那边也不知道。 治疗过程挺顺利的,徐医生用了三年帮她走出来。 眼看着一切都步入正轨,当时案子的罪魁祸首即将出狱了,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刺激了那姑娘,那次来的时候慌张的不行,我看着都着急,不知道徐医生跟她说了什么,她回去了。 后来我再见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阳光了不少,看起来活力满满的,一点没受影响。 那天下午徐医生和她在诊室待了一下午,走的时候我刚好下班,远远的看到了她,她整个人又暗淡下来了,像是即将湮灭的光。 隔日警方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