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彻底转变在两周以后,那次鬼屋之旅结束后,赵妍菲和徐子荆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快速确定了关系成了男女朋友。 那天是个周四,中午刚下课,我就接到了徐子荆的电话。之前方便他找不到赵妍菲的时候跟我联系,他那边留了我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打来。 他急切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 “喂,是禾星吗,我是徐子荆。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现在在外地出差,没办法赶过去。他在这边没朋友,你们也算认识,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我给你他家地址。” 他没说名字,我却准确猜到了他说的那个朋友指的是谁,我连忙答应—— “是我,行,你把地址给我吧,我现在就去。” 我才知道第一次见面我说出学校名字时他顿了顿是为什么。 因为他家离我的学校太近了! 都不能说是近了,他家就在我学校对面的那个高档小区里,中间只隔着一条宽宽的马路。 我请了下午的假,买了点绿叶菜,顺利找到他家。门铃响起时他应该还在睡觉,我听到他用微哑的嗓音问——“是谁?” “我,禾星。”我从没跟他说过我的名字,我不知道徐医生有没有跟他提起过。 应该是没有,我察觉到他应该是反应了会,听出是我的声音,才强撑着身体来开门,声音依旧发哑—— “有事?” 他扶着门框,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这次他没有任何遮挡,棱角分明的脸庞和冷俊的面孔就那样暴露在我眼前,比我预想的还要帅气。 “徐医生说你生病了,让我来看看你,他在外地出差没办法过来。我可以进去吗?” 我提起手里的菜向他示意。 他眯了眯眼,缓缓直起身,薄唇微抿着,让开路转身往卧室走。 我这才看清屋子的装修风格,标准的两室一厅,太阳光从窗户直直穿过来,光线很好,除了其中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看不到里面,客厅,厨房还有他微敞开门的卧室,都是统一的灰色调轻奢简约风。 家具餐具样样不缺,要不是日常用具都有使用过的痕迹,我一定会怀疑这是一件样板间。 我将菜放到厨房,跟着他走回卧室,凑到他床边把手覆在他额头上试体温,登时被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烫,家里有没有药,吃了没有。” 我四处张望寻找医药箱,他裹紧被子,轻咳了下。 “没,药箱在电视桌下左边柜子里。” 我把体温计给他,让他测自己的体温,时间到后,体温计显示38度6。 我抠出两颗胶囊,把兑好的温水一并拿在手里递到他面前。 可能是真的被烧傻了,一贯平静的男人变得慵懒。 他就那样坐起身,就着我的手吃下退烧药,滚烫的舌头舔过我的掌心,手和心同时麻了一下,勾起阵阵痒意,他又转向另一只手去喝水,我愣了下立刻反应过来,配合着他喝水。 把他喝完的杯子续上热水,我去卫生间打湿了毛巾放在他前额给他物理降温。 我站在床边看他,他还是那副悉听尊便的样子,头发搭在毛巾上,薄唇微抿,躺的板正,真是乖巧可爱的紧。 我自然垂落在腿边的左手摩挲了下,手心里好似还留有那温热的触感。 不能再待下去了,看他这副温顺乖巧的样子,心里的邪念腾起,好想欺负。我捏捏指尖,转身打算去厨房煮粥。 手腕上传来灼热的触感,一股力猛然把我向下拉去,我就那样隔着被子趴在他胸口上。 “别走……晚晚。” 他可怜兮兮的嘤咛,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还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头发。 我却因为这句话愣住,因为他叫的名字,不是别人,是我。 这是我的小名,当时我在我妈肚子里迟迟不肯出来,比预产期晚了两天,后来我爸妈就喜欢叫我晚晚。 可是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连赵妍菲都不怎么叫,更不可能在他们面前提过。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晚晚是谁?” 我保持着那个姿势问他,他手劲大的厉害,我被他摁在怀里挣扎不得。 “晚晚…是禾星,是宝贝。” 他乖乖回答,微哑的声音里透着说不清的乖巧,最后几个字微微上扬,带着点小得意,哪还有之前那副拽拽的毒舌冷淡样。 “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