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冷却下来。 分明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连正常的对话都没有一句。 其实类似的情绪她不是没有见过,甚至于自己也产生过很多次类似的情绪,但即使在梦境里更过分的都有了,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直白又缠绵的情绪,依然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她捂着脸,指尖穿进发丝里,把本来就因为奔跑而纷乱的头发弄得更加凌乱,就像是她此刻的心绪。 她不知道自己对此是感到欢喜还是抗拒,这与万圣夜那次又有不同,那次的教授展现出的危险很快就被心虚压制,就连那个吻也是带着些许怒气而不是羞涩的,而今天的教授面上一点未显露,但愈演愈浓的心思悄悄发酵起来,让她沾染上些许醉意,脸上热起来。 城堡阴冷的地窖里,斯内普仰头靠在椅子上,他抹了把脸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这是做什么,他该离那个学生远点儿,而不是自欺欺人地任由她靠近,一边冷若冰霜,一边又在脑子里冒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