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触动,好让她确认那些感知到的情绪是真的,证明她不是个得了臆想症的疯子。 她还是渴望的,有什么人能够深刻地爱她。 凭着冲动她敲响了地窖办公室的门,奇怪的是仿佛预料到有人会来一样,在她敲门后那扇陈旧厚重的木门便吱呀着打开了,昏暗的地窖里只有一个灯源影影绰绰地照着靠在椅背上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奇怪臭味的血腥气,这个气味是…曾在三楼禁地门口停留过的艾玛瞬间明白了刚刚发生的事。 “白鲜在左边第三个柜子的顶层。”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进来的人并非他等的那个,一只手撑着额头,他的声音能听出他忍耐着痛楚,气息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般。 他本可以使用飞来咒,但显然忍受痛苦让他没有余力去做别的,也让向来警觉的他没有察觉到来人是自己,凭借着一股子偏执的冲动来到的艾玛慌乱起来。 自己为什么要来,这狼狈的一面他一定不想让自己的学生看到。 思考变得难以进行,她迈步朝着斯内普走去,魔杖挥动,来到艾玛手里的除了白鲜还有些其它处理伤口的东西。 面色冷淡的拉文克劳学生在他的面前半蹲下身,那双莹白透粉的手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滑过他的腿,斯内普死死捏住了自己的袍子,一时间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尴尬亦或者是羞恼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GET!OUT!”他近乎是本能地用袍子掀开她,咬牙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