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浑身□□女子的头发。那女子浮在水中,痴痴地看着亭中吹笛之人,一片春意撩人。 白欢顿悟道:“如果这个荷花妖是床婆,那个吹笛人就是床公,所以这是他们初遇的情景?” “可以这么说。”邰英光看向白欢,“此卦阵男女有别,我只能进此门,因为凉亭之人是姚仲华;而你是以荷花妖的视角进门,所以落入水中不是我故意,而是无法选择。” 白欢听完半晌后才明白过来,这是邰英光在向自己解释。她挠了挠耳朵,撇嘴道:“帝君大人不必向我解释,您是帝君,做什么都是英明的正确的!”说完还朝他行了个礼 邰英光眸光一冷,转过脸去继续讲画,“上次进门有你舅舅接应,这次进去,就要靠我们自己找出口了。” “进去?是进这扇门吗?”没等白欢反应过来,她又被邰英光抓着后衣领拎进了门。 金光大闪,刺目的白芒消失之后,白欢发现自己站在一棵松书下,邰英光却在不远处的大石上坐着,他仰卧在石面上,闭着眼睛,睡着一般。 白欢上前摇了摇他的胳膊,“帝君大人?帝君大人?您醒醒啊!” 邰英光似乎没有要转醒的迹象,白欢有些慌了。她环视四周,这里与画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唯独在不远处多了一座木塔。 只可惜那塔近在眼前却没有通向它的路。 白欢这才明白,刚才有舅舅领路,他们才能径直走出池塘进塔,而此时此刻她眼前只有悬崖、古松和一条水流湍急的河。 白欢盯着昏迷的邰英光,心里开始发慌。不会真让他说中了,要困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