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也属亵渎叛逆,更遑论被她猖狂铭刻,此时他略带戏谑赏玩过来自于她的零碎言语,暖昧不清似情人交颈的呢喃只可依存在隐秘舌腔而不容宣告于世。他也望见她居所重重帷幔之后床榻上刻痕,因她已久不在禁宫,痕迹十分依稀以至调动尽全部想象力也只隐约可现。既已如此,无需纡尊降贵再做更多,大公平静注视彼方,仅只注目即可赐之以完满,一切痕迹都自此彻底抹去,并将……永不受她染指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