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月憋着气摸到了那女子身后,在她摘下头套后,上手探向受害者的一瞬间,宋令月抓住顺带揽上肩膀。 “呀!花儿,你咋在这呢!” 她胡诌了一个名字,给这个小偷留了一丝面子。 受害者嘟嘟囔囔地走了,而越睦生气地将宋令月的手一推,凶道:“你谁啊你!” 越睦看清楚来人后,转身就想跑,却被宋令月抓住了瓷面具。 “怎的,不要你这吃饭的家伙了?” 越睦不敢丢下,这可是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看着宋令月的打扮,不像有钱人,刚才的钱袋也不重。 “还给我。” 越睦继续凶巴巴的,试图想抢回来。 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长年累月制作琉璃的宋令月。 两人争执不下,迎来路人围观,更有甚者觉得这两人挡了路,指指点点的。 宋令月索性抓住这姑娘的手往坊市外拖,让开一条道来。 “你先还给我,你刚才从我这里偷走的钱袋。”宋令月打量这个看着稚嫩的少女,不想她在歧途上愈陷愈深,她昂首正色道:“还给我,我就不带着你去见官府。” 越睦仍旧恶狠狠地瞧着,一脸不快。有些乱糟糟的头发在静电的作用下狂舞着,身上的衣服可见补丁。 她笑道:“你也是穷人,你敢去见官府吗?” 随机大手一挥,理了理头发,似乎是笃定宋令月不敢。 宋令月本想反驳,可她的话让她不由得疑心,怎的穷人不敢去见官府? 越睦趁着她分神之际,妄想夺走那瓷面具,不料宋令月捏得很紧。 “嘭——歘——” 圆圆的瓷面具头套摔碎在地,四分五裂,有几块小小的白色的瓷湮灭成白灰,撒在黑色的砖石上,异常突兀。 两人当场愣住。 越睦不可置信地瞧着满地的零碎,眼泪就蓄满了眼眶。 这是阿母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她噙着泪水,语气里依旧恶狠狠地说道:“不就是一个破钱袋吗?我还给你不就得了?怎的把我的东西给摔碎了?” 边说着边从腰间拿出宋令月的钱袋往她身上丢去。 宋令月也被这变故给吓住了,直到钱袋打在身上传来痛感她才回神。 语气里带点冷静和一丝歉意:“对不起。我没有想把你的东西摔碎,我不曾放过手。” “我也不知道你先前要来抢这个东西,但我绝对没想要把你的东西摔碎。” “对不起,这个多少钱,我赔给你。” 越睦不肯听。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手捧瓷片,喃喃自语:“这可是我阿母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 “你赔?你用什么赔?对我来说这可是无价之宝。” 说完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拾起碎片往宋令月的心口刺了过去。 宋令月躲闪不及时,只能下意识地睁大双眼,抬手挡住。 “嗡——” 一把长剑将那瓷片挑碎,发出剑鸣之声。 宋令月抬眼一看,竟然是周玄镜。 他手持长剑,呈防御状态,踱步到了宋令月身边,开口问道:“小月姑娘,没事吧?” “没事,多谢周公子相救。” 两人没有继续寒暄,而是对着一脸眼泪又一脸凶狠的越睦。 周玄镜冷静问道:“这位姑娘,难道你的瓷面具就是无价之宝,而别人的生命对于她自己就不是无价之宝了吗?” “何况,我先前便发现,你拿着你口中的无价之宝当做你当小偷的面具,这样的不耻行径对得起你口中的无价之宝吗?” 宋令月听闻才知晓,整个过程,周玄镜看见了,于是他才能及时地救她。 可现在,她这颗心正在砰砰跳动着。 是她自己的“吊桥效应”心动吗? 还是原身的心动? 她抿了抿嘴,眼前的周公子持剑的飒爽模样,和原身给的记忆——一模一样。 可,她喜欢的不应该是梁疏淮吗? “正是因为它是无价之宝,所以我才能拿着它当做我当小偷的面具,正式因为它是无价之宝,所以我才能活下去!” 越睦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羡慕。 除了阿母,没有人能奋不顾身地保护她。 这个男子衣着一
第 29 章(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