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供你使唤。”曹小弟大笑着说道。 “傻小弟,你竟然和牲口比。”祝乐在一旁做绣工,闻言讥笑道。 “我乐意!” 冬日里,陈阿婆的眼睛视物不好,已经不能帮助祝乐做手帕了。 祝乐最近接了一些做小屏风和枕头的活儿,只要顺利,接下来的一个月至少可以赚一两银子。相比之前一个月最多三百文,现在的收入可是质的飞跃。祝乐做得小心翼翼,陈阿婆也时常在旁指点。 十二月就到了,祝乐想着多挣些钱,给单薄的大哥做套冬衣。一过年,大哥就该出发去县城了,在外面,保暖不做好,染上风寒不能上考场,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且,他看着大哥身上的衣服也着实旧了,颜色都有些脱落了。 务必保证大哥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拿下“秀才”头衔! 天气冷得,祝乐已经不敢在院子里做绣工了,即使回到房间也很冷。晏景和卖猎物的时候体贴地带过来两个泥盆过来,还有碳。 祝乐发现这碳没有烟,做绣工的时候也不怕熏了屏风。空闲的时候曹氏和陈阿婆过来围坐在炭火旁取暖,泥盆上有个隔板,上面温着一罐茶水。喝着茶,锈着花,看外面雪花飘飘,曹氏感叹这日子真是太舒坦了。 曹氏也不是能闲下来的人,何况家里还有债务没有还呢?又琢磨着,还真让她想到一个挣钱的法子。 骡子,有了骡子可太方便了,连曹氏那么节俭的人也斥了两钱银子的“巨资”,请人做了磨盘,又腾罗了一间屋子做磨坊,将磨盘放在磨坊,磨豆子,做豆腐。豆渣就用来喂骡子,喂鱼。原本村子里只有一家卖豆腐的就很不方便,这下曹氏做起了豆腐生意也能在村里消耗一部分,有时曹小弟还拿到邻村或镇上去卖。 曹小弟喜欢做买卖,天上下刀子也不怕,更不说只是下了小雪。 继吃鱼自由后,祝乐又实现了吃豆腐自由。 而曹氏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媒婆没做成,倒是现在和小儿子做起了豆腐生意。 晏景和看着自己一个小小的送牲口举动,就让祝家人每天脸上洋溢着喜气,也不免高兴。而祝世蘘每次给晏景和授课也更用心了,邀请晏景和的次数也更频繁了。 两厢欢喜。 其实,祝世蘘觉得晏景和是聪明的,学得又快,先生曾夸自己聪慧,能举一反三;祝世蘘不禁想,若是先生见到晏景和,必然要夸他“举一反七”了。 祝乐决定最后一次去钓鱼,因为河边冷风冷雪地吹着,穿着单薄的棉衣,即使她披了祝父的蓑衣也很冷,何况,河面上有的地方已开始结冰了。 这一回,除了鱼,还有河蚌。 “这可以吃吗?”祝乐有些不确定的问。 祝父见多识广,“这是河蚌,肉和鲜美。我在东家那里看到,可以煮着吃。”撬开了一个河蚌,挖出里面的肉,“嗐,那是什么?” 曹小弟躬身仔细看,一个比黄豆大的白色珠子。 “阿爹,这是珍珠吧?” 曹小弟献宝似的,将珍珠拿去给他大哥看,祝世蘘的房里点着蜡烛。白色的珍珠很柔和,和漂亮。 “哥,我们这是要发财了吗?听说珍珠很贵的!”曹小弟的左眼写着钱,右眼也写着钱,还闪闪发光。 祝世蘘没有去珠宝首饰店的经验,不知道这珍珠价值几何。但也见过镇上的富家娘子头上的珍珠,比这还大约要大一些。既然平常富户也能戴,想必也不是十分贵。 祝父也进来,“我看到东家娘子头上也有这么一颗,说是一百多文买的。但比这要大一些,这个小的,看能值五十文不?我去看看,其他的河蚌里还有没有?” 祝父开了一个最大的河蚌,里面有三颗白色的珍珠,最大的约两个黄豆大小,其余两个和之前开的差不多。 祝父将珍珠给大儿看,“这三颗珍珠你先收着,年后去县城的时候带上应应急。其余的河蚌我就不看了,放在蓄水池里养几年,等再长大些。”
亲哥要科举10(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