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 这导致菜地里的蔬菜长势旺盛,叶面又宽又大,颜色翠绿,菜梗十分粗壮,和别家的一比形成极大反差。 相应的野草长势也很好,为了不影响蔬菜品质,她过一周左右就得除一次草。 老苏头在地里干了几十年,每天都要从家门过,菜园子的变化他也发现了。 某天就好奇的问了苏秋实,她便将自己做了哪些东西告诉老苏头。 让苏秋实惊讶的是,在她说完第二天老苏头就在屋子旁边挖了个坑用来发酵粪肥,可以说行动力惊人。 堆肥池子在之前温度不算很高的时候还好。 现在温度升高,池子里的粪肥还没有腐熟,发酵的粪肥味道四处逸散,臭气扑鼻。 哪怕老苏头盖上了厚厚的稻草仍然能透出来,飘得到处都是味道。 一时间,村里人从附近路过的时候都是捂紧鼻子跑着走。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香飘十里”了。 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可算是一种煎熬。 这天,终于有邻居上门抗议了。 “老苏头你家是咋回事,茅坑用了没盖起来?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睡觉梦里都是一股子味儿!” 冯大爷气呼呼的站在院子边上吼道。 “我媳妇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你必须把这个事情给我解决了!” 冯大爷是方母手帕交孙大娘的公公,两家住的很近,平时往来频繁,关系亲密。 这几天的风从苏家吹向冯家,自然也将这粪肥发酵的味道吹了过去。 老苏头乐呵呵打开门,冯大爷哼了一声背着手缓慢走进来。 他眼睛盯着苏家的菜园子,神情复杂,羡慕中略带一丝嫉妒。 “你家这地里的菜种的不错嘛,没想到你个半吊子居然能把这田里的庄稼养成这样。” 老苏头笑眯眯回答:“主要是咱家的肥用得好,把土地养肥了种出来的东西自然长得好。” 冯大爷挥挥手,“你家这么大一股味,你自己闻不到?” 他一脸疑惑看向老苏头,很是不解。 老苏头满脸无辜,“咋闻不到,我当初也没想到弄的这个粪肥味道会这么大。” 他当初就是脑子一热就弄了,也没想过温度上升后会这么大味。 冯大爷家闻到的气味都是稀释过的了。 苏秋实他们自己人才是最难受的,鼻子已经被熏的差不多失灵了。 这阵子她一改以往的死宅,早上吃了饭就出门了,绝对不要在家里呆着! 冯大爷瞟了两眼苏秋实家的菜园子,想了想,直接问老苏头。 “你家菜长得这么好和你做的这个粪肥有关系?” “对啊!” 老苏头很干脆的回答了,一点都没停顿。 冯大爷也毫不见外。 “你那个粪肥咋做的,给我说说,我回去也弄一个。” 老苏头便将方法和他说了。 他用的堆肥方法主要通过将秸秆、杂草、泥、生活垃圾等与动物的排泄物混合腐熟而成。 虽然现在味道挺大,但腐熟完成后反而会有股泥土的清香。 “不需要把这些放牛圈里让牛踩一踩?” 冯大爷还是有些犹豫,大家现在都用的踏粪法,老苏头这法子能行吗? 老苏头不乐意了,没好气道:“你看我家这菜园子,再看看我家的稻子,是不是长得特别好?” 冯大爷沉吟片刻,缓缓点头。 “好像是这样子,那我回去也弄一个试试,正好麦子收了后我打算种上粟米,正好试试这法子得行不。” 鉴于两人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老苏头将苏秋实和他说的各种注意事项都细细说明,倒是让冯大爷很感动。 不过他还是感到奇怪,当初他遇到老苏头的时候,他可是大少爷一个,连麦子和杂草都分不清。 如今怎么突然晓得这沤肥的法子了? 想到他就问了出来,老苏头也如实回答。 “是我家三丫头琢磨出来的,这丫头脑子灵光,总能想到点不一样的东西。” 冯大爷瞬间恍然大悟,难怪呢。 “那行,我这问题也解决了,就不在你这里耽搁了,不用送。” 冯大爷说完就潇洒离开,头也没回一下。 “我就知道肯定是来套话的。”老苏头嘀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