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赵开转眸看向他,“你也是,大王兄。” “这些年,你在齐国过得还好吗?” 赵开笑了笑:“挺好的。” 生疏横亘在多年未见的两人之间,赵拓转动着茶杯,“王后娘娘很希望你回去,这次一收到消息,就劝说父王就派兵攻打齐国。” 赵开蹙眉,“什么消息?” 赵拓手指一顿,讶道:“不是你传信来说,齐国内乱,边关防守薄弱,是举兵攻打的好时机吗?” 赵开没说话,脸色难看。 赵拓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道:“不管消息是谁传的,总之你回来了,也算好事一桩。”他站起身,拍了拍赵开的肩,“别想太多,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接着赶路了。” 他走后,赵开久久不语,手指紧掐着瓷杯,良久,道:“戚风,你说你当时去钱庄通知的时候,莟娘不在,是么?” 戚风同样大吃一惊,闻言迟疑了一瞬,回道:“是,东叔和我说她去其他钱庄收账本了。” 赵开闭了闭眼。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他早该发现的。 可事成定局,他再怎么气恼也无计可施,只能随着赵拓一路北上回到王都。 王都气象依旧,和齐国参差错落的亭台阁谢相比,绥国王都中多以平房为主,唯有正中央的王宫,层台累榭,庄宏磅礴。 赵开在军队的护卫下匆匆穿过街巷坊市,径直抵达王宫。 王宫中不容马车行驶,赵开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眼前的宫殿一会儿,依照记忆抬脚向一个方向走去。 赵拓走到他身边,“是不是没怎么变?” 来往宫人贴墙行走,步子在裙摆的束缚下迈得很小,弯着脖颈,头颅低垂,目光却好奇地向他飘来。 赵开轻轻嗯了声。 “王后娘娘听闻你回来,特地准备了一场晚宴,为你接风洗尘。”赵拓顿了顿,“一会儿你换身衣服,等到了酉时,我去接你。” 赵开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衣裳还是齐国的制式,与绥国的相去甚远,所以宫人才会好奇地看向他。 他嗯了声,没接话。 赵拓也不再多言,直至走到一个分岔路口时,才轻轻拉了一把赵开。 “这边。” 赵拓解释道:“你原来的寝宫现在住不了,王后娘娘给你备了另外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