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抓住蛇尾，锋利的爪子穿破皮肉。

女孩吃痛想要挣扎，但道行不如明戚，只能彻底化身原型，张大血红的嘴巴，獠牙上滴落晶莹的毒液，直直向明戚面门袭来。

明戚看着那尖利的牙齿，这咬上一口，都能成一条一条的了。当即双手力气暴涨，一瞬间扯断小女孩的尾巴。

明戚直接双腿用力一蹬，双手掐住七寸。

被握住命门，小女孩也不敢挣扎了，吐着信子盯着明戚。

明戚看着小女孩这个样子，哂笑道：“在实力面前，你玩这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呢？”

小女孩变回原型，纤细的脖子被扣住呼吸都有几分困难。

“和谁见面了啊？那个人类呢？”

小女孩本来隐忍的神情忽然一滞，又忽然发疯狂笑：“别想找到他。”

明戚翻了个白眼：“都说你们傻你们还不信，我和他开启了位置共享。”

小女孩瞪大了双眼，明戚直接将她打昏扔在湖中央。

明戚拍拍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整理好，打开手机点击戎垣之前发给她的位置共享。

还挺巧，两人就距离百米。

明戚在一棵海棠花树下找到了戎垣，脸色苍白的白衣男子背靠着海棠树，脸上带着斑驳的血迹，玫红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身上，眉间。

明戚长叹一口气，她弯腰将戎垣扶起。

她鬓边的头发垂下扫在戎垣的脸上，明戚低声道：“下次不要这样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戎垣的脸上，惹起耳后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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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戚本想将戎垣扶在马路边，随便等辆车将他送走的。却没想才五分钟不到，戎垣就装不下去了。他轻扯明戚的衣角：“放我下来。”

明戚垂眼看着臂弯处的戎垣，他的额角被纱布包裹，如今渗透着点点血迹。

罢了。

她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将戎垣放在草地上。

“你不必以身犯险的。”

戎垣低头不出一言。

明戚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升起无名火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不希望你出问题。另外能不能别学霸总文小白花的样子。”

“哦。”戎垣收起柔弱的样子，起身坐着，屁股偷偷往旁边挪了一点，活脱脱受气小媳妇。

明戚：......

“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说话的。”明戚伸手想撩起戎垣的头发，却被戎垣扭头躲过。

明戚不肯收回手，掐住戎垣的下巴，强制将头扭过来。她掀开头发，小心触摸上面有些粗糙的纱布：“这里是怎么回事？”

“和你没有关系。”戎垣嘴上强硬，身体倒是很从心，任由明戚的小动作。

看来是有关系了。

明戚勾起戎垣的小手指：“别生气啦。”她的尾音拉得很长，像哄小孩一样。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你本来对我有恩，现在又这般，我还不清的。”

“不用还的。”

“可是，关系平等才是我们的基础，你在付出，我如果心安理得接受你的好，那么注定会失望的。”

“不会。”

明戚实在受不了戎垣这个小可怜的样子，丹凤眼里清澈倒映着自己，干净纯粹。明戚掐起戎垣的小脸：“别犟，我说你就听着。你这个绿茶样跟谁学的啊？”

“我朋友给我推荐的小说。”

“书名是什么？”

“清纯小白花之六十天制霸冷漠霸总。”

......

明戚将戎垣从地上拉起，手指相触，戎垣滚烫的体温在明戚的心上烙下个印子。

两人并肩走在湖边，戎垣一路上给明戚讲述自己的来这里的全程。

原来，戎垣在医院收到动物管理局的消息，说天湖旁边有妖怪留下的法力痕迹，让戎垣前去察看。

等戎垣到的时候，撞见一个人身蛇尾的小女孩和位黑衣人在交谈。戎垣本想凑近些，却被小女孩发现了，黑衣人听到动静对小女孩留下一句“杀。”就跑走了。

“有什么线索吗？”

“黑衣人是个跛子，走得时候肩膀一高一低。”

明戚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月亮的倒影在上面飘荡，一点点荡到明戚的手中，心底。

“为什么要诱我来。”

“我已经一天没看到你了。我只能看直播，看你和路兴雁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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