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封信(1 / 1)

冬天里最常见到的是你拿起针线缝破衣服和被子的模样。

灯光下,你微微弯着头,光线给你的侧脸笼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你缝东西的时候,特别认真,就像窗外的雪花一般安静。

“都这么破了,明天我去帮你换一条吧。”我坐到床边,看着你说。

你说:“不用,又不穿出去,随便将就将就就好了。”

你身上的衣服混合着皂香的味道,剪掉了刘海的你,衬得眉毛更是乌黑浓密。

你原本修长好看的右手手指起了些茧。

“看什么呢?”注意到我的目光,你偏过头来。

“看你。”我说。

你笑:“变老了?”

“那没有。”我说,“觉得你好辛苦。”

你看我,接着笑:“你怎么不说你辛苦。”

“我们又不是一种类型的辛苦。”我说,“而且我那是坐着的,比你的轻松多了。”

“行了。”你把针线理好放进抽屉里,接着抖了抖刚缝好的裤子。

“又省了三十块。”你说。

“没看出来你针线活这么好。”我称赞了一句。

你扬了扬眉,嘴角弯了弯:“那可不是全能的。”

“早点睡,明天我要早起包饺子,别怪我吵醒你。”你说。

“现在不是才九点,睡那么早做什么。”我说。

紧接着你凑近我,吻了吻我的唇角。

你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眼眸里也有着柔光。

紧接着你吻得更深了,我的双肩到后腰猛地一颤。

我双手搭在了你的肩上。

我的脚尖和你的腿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