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言道:“宿兄你知道我的,练武的资质和天赋都算一般,年轻到现在,我只认一个熟能生巧,勤能补拙,这次也一样。多年来,楼中琐事繁重,我身为楼主,身兼重任,不可不负责任,于潜心修炼的时间迫不得已被压缩……而这次闭关,我事先将楼内大小事务一一交给桉儿打理,如此得了静心,又做闲人,静心凝练来,真有所裨益突破。” 闻言,容宿不由觉得脸色讪窘。 闫老头没空修炼,而他两年前就把门主之位传给与儿,之后自己沉迷游玩山水,几乎一整年没有进过关。 怪不得这打不赢…… 容宿暗暗做决,半年必须进谷闭关,然后出来惊艳所有人! 吃得差不多了,两人没聊完,两边弟子皆觑着脸看着,见过的习以为常,没见过的新门徒不由心里纳闷,江湖两大门派不向来水火不容,彼此仇视吗,可怎么一个前任门主,一个现任楼主,聊起来挺亲切和谐? 这时,在容与的示意,门口终于有人来禀擂台况,只说闫为桉豪气挑战,主动上擂,我门弟子迎战,双方正在台上打得精彩。 闫衡闻言后甚激动,酒也不喝了,扬言要去亲看看。 容宿觉得不太对,看了容与一,又不见小徒弟向塬的踪影,心里大概有了数。 不其然,众人一进擂场,入目见到的就闫为桉被向塬跨坐身上,手脚皆被束缚,实在狼狈至极。 容宿看了个乐子,啧啧摇头:“老头子,你练武练得勤,怎么不管管你儿子,这三脚猫的功夫,将来可怎么继你的位。” 闫衡不放弃,扬声在旁鼓劲,“桉儿,拿出你的实力来,击他!” 结他不出声好,一出声,闫为桉立刻现了怂,当即大声呼喊着:“爹,快给他个教训,他如此欺你儿啊!” 容宿听了哈哈大笑两声,心直口快说:“男子汉大丈夫,擂台上求饶,你要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尽啊!” 闫衡脸色也难看来,身旁有玉莲楼的人为少主求,被闫衡叱声吓住:“这半年,你就这么督促他练功的?难不成上给我看的都做戏的假把式?” 那人立刻噤声,心虚地不敢话。 “说话!” “……夫人舍不得公子受罪。” “胡闹!”闫衡气得手抖,颤指着说,“让他把擂台打完,不可求饶,没出息的东西,别败了玉莲楼的风气。” 恨铁不成钢地留一句,闫衡负手忿忿而离。 容宿叹了口气,神示意向塬够了,向塬又看向容与,见师兄点头,知道他满意了,于这才听命留,暂且饶了那口无遮拦的坏东西。 闹了这么一出,闫衡没了再战的劲头。 原本他准备出关寻对手打个痛快的,结现在,只顾愁闷自己那没出息独子的教育,于只得败兴而归。 玉莲楼的人,气势汹汹地来,灰土土脸地走。 容宿送完客,立在山头,看着闫衡落寞远去的背影,只觉可惜——用膳时,闫老头亲口答应要送他好酒喝的!结现在估计要不了了之了! 可惜,甚可惜啊。 …… 之后几日,青淮山得了清净,容宿开始习功,时常整日整日地闭门不出,也此,他免了众门徒的每日晨起问安。 按道理来说,如此安排,弟子该得清闲才,可怎料向来不涉他习练事宜的门主大人,这几日竟罕见亲临竹林剑场,开始亲自督促众人习功进度。 这弟子大多都容宿师兄弟座的门徒,或者再小一辈的弟子,他平日在主山之后的青秀山,青郁山练功,只在每月初至的前十天,统一在青淮山受训习练,原本听说门主亲来指导,每个人都十分珍惜此次学习机会,可只一天来,几乎人人叫苦连连,可想训练之艰。 此前,青玄门内常有人传,门主天资卓越且加倍勤勉,寒冬浸泉,酷暑磨功,且在少年时,便日日苦训最终练成惊人耐力,力,非常人可及。 此番一试,宗门中人,再没一个敢当那只传言。 如此坚持三天,终于有弟子熬不住,开始偷偷去寻向塬说,只想着换谁指导都好,只要不门主亲自来费心。 向塬站着说话不腰疼,笑道:“这知道你师伯对你不错吧。” “向师兄,你就行行好吧。” 向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