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的,周妩努嘴嗔嗔想。 不过转念,又觉自己那时候似乎没怎给开口说话的机会,两人在车厢里的那段独处,她多数时间是瘫软身子,坐怀里寻亲热,缠要搂要抱的不讲理。 思及此,周妩忙又捂住脸,越想越赧然,越想越又忍不住地加煎熬思念。 起身,拍了拍自己发红发热的脸,她走至书案前,开始铺纸研磨,落笔回信。 她一气呵成,只简洁写下两句—— “容哥哥,昨夜午寐,我又再次梦到你。” 到止,留自己想象。 抓挠人的功夫,有些人天就是出师水准。 合叠纸张,字迹朝外,小心装放进信封,又再次落墨,书下四字。 ——“吾兄亲启” 男女间传信,若非至亲血缘,个‘兄’字大抵就是情郎的含蓄代称。 ‘吾妹’也是一样。 传来的信,没敢那张扬外露,故而并未在封外写明落款。 可周妩偏不,她现在只愿整个青淮山的人,都知两人关系不清白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