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太子已经和塞北节度使联手准备对付你舅父,还被蒙骗其中,你猜,为何这义父之事停滞了下来,齐景绍这些时日可还说过会娶你?” “萧奕时,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金砖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回过头,半眯着眸子看着黎夕云,“听闻三皇子待你不错,侧妃不如好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再去操心别人的事。” 她似是落荒而逃似得离开了三皇子府,可却在转过照壁的一瞬间,整个人脱了地靠在墙上,扶着胸口大喘气来。 锦州太守怎么会与塞北节度使交好? 她不敢继续深想下去,可却也不能告诉自己齐景绍对此并不知情,可又怎么能听黎夕云的挑拨。 齐景绍待她的种种,旁人怎么知晓? * 金砖今日难得有心情梳妆打扮自己,还是在快要就寝之时,施娉不明白她的用意,却还是照办。 齐景绍是在天完全黑的时候回来的。 金砖看着一高大身影在门口停留一瞬,随即就转身要走,便连忙对着门外呼喊起来,“殿下要去哪?” 她将门猛地推开,瞧见了齐景绍微微错愕的神情。 只见的齐景绍瞬间恢复正常,只是定定看着自己,“怎么穿的这般单薄?” 金砖将齐景绍拉近屋内,“那就得问殿下这些时日为何疏远我了?” 她笑得暧昧不明,让人看不出半点不对劲,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主动握住齐景绍,暗示意味不由分说。 齐景绍笑得促狭,反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里屋带。 金砖心神一动,刚低下的头又立即抬起来,正巧对上齐景绍那不甚清明的眼睛。 她当然知道齐景绍受不了什么,怎么也相像不出这的眼神全是逢场作戏。 齐景绍发觉了她的不专心,动作也加重。 身为太子的他在这方面总是自带上位者的强横,可有时在她受不住时却总会放缓动作,可今日动作不带半点轻柔,只怕今日身上会留下不少印记。 她忽然制止住齐景绍,不合时宜地问道:“殿下,义父之事?” “不急。” 心中的失望多了一分。 一切结束后…… 这些时日齐景绍都是歇在翠梧书斋,今日也? 她心里一慌,立即拉住齐景绍的手,仰着头看着他,“殿下今晚也要走吗?” 齐景绍却诧异回头,目光暧昧地看着满床凌乱,“孤只是去叫水”,他笑着拨了拨她凌乱的发丝,“还是说继续?” 金砖瞪了他一眼,熟不知在齐景绍眼中看起来媚惑动人。 一番动静了却后,她静静趴在齐景绍怀里,听着身边的人沉稳地呼吸,心里安宁多了。 还好,他没有生疑。 金砖毫无睡意,半直起身子,秀发飘落在胸前。 她看着齐景绍的睡颜,小心叫道:“殿下?” 见无人回应这才放下心来,轻悄悄地翻身下床,趿着鞋子离开卧房内。 可在她未曾察觉的背后,齐景绍却睁开了眼睛。 一出卧房便直奔翠梧书斋而去,若黎夕云所言为真,那翠梧书斋一定存了齐景绍与锦州太守来往的书信。 进了翠梧书斋,金砖便翻箱倒柜寻觅起来,却又怕动静太大抑或是齐景绍忽然醒来。 可桌上东西清清白白,没什么是她不能看的。 这般重要的东西,难不成齐景绍销毁了? 正当她怀疑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忽然想起橱柜上的盒子,便立即起身去寻。 果然,盒子压在最下处放着一叠信纸,上面赫然写着“常首”亲启,他竟然真的与塞北节度使联合? 金砖感觉一阵眩晕,颤抖地手伸进盒子中,一连打了好几个寒战,不敢相信怀疑竟然是真的。 她哆嗦着打开看,果然不出所料,以她之名连结塞北节度使,便要联手对付舅父。 而她,竟然成了对付舅父的一把剑。 金砖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却一滴眼泪也没有。 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思索究竟是何时起,齐景绍开始利用她的。 她忽然大幅度动作起来,在盒子里翻找着其他的罪证,果不其然,却找到了一个令牌。 一刹那,忽然将那槊城匪贼身上的印记与这图案对上了。 她隐约记得,那场剿匪齐景绍大获全胜,还让不少人改邪归正,又怎会让他们肆意流窜? <
第七十七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