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每次都这样!” 齐景绍却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孤不这样,怎知晓在你心中的地位?” 金砖窝在齐景绍的怀中,心里却是异样的感动。 “孤听说你在这时,心里确实不爽快,不过并没有你担心的缘故。” “三弟心思重,你不要与他过多接触。” 齐景绍是如此相信她,丝毫不担心她的叛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言语的力度无以为报。 温存的气氛还未存留片刻,齐景绍忽然将她压在身下,整个马车内一下子便变了味。 金砖看着齐景绍的脸庞越来越近,害羞地压低声音说道:“外面还有人呢,殿下就不能忍忍?” 齐景绍笑着揉捻她的耳垂,“孤瞧你平日胆子比谁都大,一到这种时候便和个鹌鹑一样。” 她的脸皮又不是铜墙铁壁,自然会害羞的! 回到东宫,待一切结束之后,天幕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齐景绍将她抱进浴桶后,便唤施娉进来服侍。 浴桶中氤氲的热气将她的身形隐去,似露非露,惹人遐想。 齐景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却又不清不楚起来。 金砖回想起那让人承受不住的刺激感觉,及时驱走齐景绍。 “殿下还有公务要忙,赶紧走吧,这里还有施娉呢!” 好不容易齐景绍恋恋不舍地离开,金砖长呼了口气,神色肃穆起来,对着施娉说道:“药呢?” 施娉颇为为难,“吩咐小厨房在煎了。” 金砖点点头,继续交代道:“隐秘点,莫让人发现了。” 施娉还是担忧,“姑娘,若是被殿下发现了,怕是要生气。” 她的手下滑至平坦的小腹,心里虽然有担心,可如此形势下,根本不能有孩子。 已经够麻烦了,万不可有孕! 金砖思忖片刻,还是坚决地说道:“去端来。” * 城外道观。 黎夕云起了个大早,身边兰芝伺候她梳妆打扮。 在城外祈福的这些时日,日日青灯古佛作伴,她便只用一根木钗绾起秀发,身着素衣,没有半分皇子妃做派。 可今日不同了,她要好好打扮一番,回到汴京。 黎夕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隐隐浮现一丝期待。 待兰芝将发髻绾好,黎夕云摸了摸鬓边,扶着她往外走。 刚一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她的夫君齐景修。 她讶异地抬起头,竟没想到齐景修会亲自接她回去,就连兰芝脸上都忍不住地浮现喜色。 可下一瞬,齐景修的话却打消了她的期待,“本殿为了金砖一事而来。” 黎夕云自嘲地笑了笑,也是,这桩婚事是她求来的,俩人之间只有利益关系。 “你今天妆造不错。” 黎夕云又扬起头,脸上浮现出异样的光华。 待上了马车后,黎夕云知晓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脸上的冷意止不住地往外冒。 她主动开口问道:“既然萧奕时不识抬举,那就不用给她机会了。” 齐景修问道:“你便那么肯定金砖就是萧奕时?” 黎夕云目光一瞬间狠厉起来,点了点头。 绝对是她! 齐景修目光幽深,“本殿信你一回。” 黎夕云心中感动,继续说道:“殿下既然信我,夕云确实有一法子。” “素闻萧奕时与丞相的妾氏不睦,不若从这妾氏下手?”
第六十七章(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