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厢房内只有她一人了。 齐景绍走后,金砖忽觉得心里空了一块,随即门边有轻敲声响起,又惊喜地抬起头,却发现来者是施娉。 “是你啊。”她没精打采的说道。 “殿下怎么走了,金主子,您不搬吗?” 施娉有些着急,劝她道:“金主子,这可是天大的荣宠啊!” 金砖摇了摇头,不自觉问道:“你觉得这是天大的荣宠吗,我怎么觉得是件祸事呢?” 施娉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又摇起头来,随即问道:“金主子是因为殿下没给您个位分?” “金主子莫急,奴婢看得出殿下很在意金主子,等殿下处理好外头的事情,一定会给金主子位分的。” 她立即澄清起来,“我不是在意这些。” 她怕的可不是齐景绍解决不了婚事上的问题,眼下真正该担心的,是自己到底何去何从。 是继续留在东宫? 还是恢复身份和齐景绍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金砖听着这一声“金主子”颇为刺耳,对着施娉说道:“叫我金姑娘即可。” 她抱着膝头,开始发起愣来,施娉看她这般模样,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她双手托腮,不如和齐景绍说清算了? * 自金砖上次拿月事搪塞齐景绍后,齐景绍就甚少出现在她的厢房中。 可源源不断地东西送到这来,再加上金砖公然拒绝殿下,殿下还不生气,这东宫众人都觉得金砖在殿下心中份量不浅。 不过金砖知道,齐景绍是生她气了,齐景绍贵为未来储君,估计也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吧。 这几日齐景绍都是在她房间小坐一会儿,询问一下每日日常便离去了。 金砖这几日也颇为挣扎,除了齐景绍忽然冷下来的态度,还有如今到底如何抉择。 齐景绍若知晓了她是萧奕时,还会想现在这样待她吗? 可若迟迟不将实话说出来,只怕真相怕是越来越难说出口吧。 一晃眼,七天过去了,齐景绍这气似是生得没完没了了。 金砖已经被这个难题折磨得无法正常安睡了,甚至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不如朝齐景绍坦白一切,正巧齐景绍走进门来。 金砖脸色一变,不让齐景绍看出破绽来,“怎么是你?” 齐景绍手中端着檀木盒子,微微挑眉,“除了孤还能是谁?” 这几日齐景绍都是在她的厢房中简单小坐,询问一下她日常的生活,随即就回房处理政务。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金砖抬眼看了一瞬,这莽夫今日是气消了,准备和她正常沟通了? 不过她要开始使小性子了,金砖索性直言,“今日吃了芙蓉肉,梅花汤饼,殿下可以转身回去了。” 齐景绍却好笑起来,“你哪来这么大火气?” 她哪敢有什么火气,明明这几天是齐景绍对她有怨气。 齐景绍随即坐在了她的面前,将手中盒子推向前,可她却不打算打开,放置一旁不给好脸色。 又是什么小恩小惠,冷落了她这么些时日,现在就想用这些将她打发了? 金砖拒绝和齐景绍交流,阴阳怪气起来,“殿下这是不生我气了?” 齐景绍却觉得一头雾水,“孤什么时候生你气了?” 还敢狡辩! 金砖立即将腹中一连串的话说出来,“殿下这些时日冷落我不就是因为我没搬到殿下那吗?” “冷落?” 她不想搭理面前这个无情之人,赌气地扭过头去。 齐景绍却说道:“孤何时这么想了?” “孤回去想了想,是孤的问题。” 金砖诧异地回转过眼神,齐景绍却说道:“这么惊讶干什么?” 她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齐景绍是在说,他的错? 齐景绍继续说道:“孤回去想了想,是孤不妥,明明还没处理好婚事,确实不能将你至于众矢之的。” “既然你不愿意,孤不会强迫你。” ??? 这话是齐景绍这莽夫能说的出来的? 金砖看着齐景绍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又倔强地喃喃道:“那殿下这几日为何在我这都不愿多待?” 齐景绍紧抿着唇不说话,俊美无俦的五官上此时竟让他看出一丝邪性,让她幻视那个疯狂的夜晚。 <
第六十一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