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挡在面前作出防御的样子。 她就像战战兢兢的小兽,生怕齐景绍把自己生吃了。 他们什么关系,齐景绍就亲她? 金砖摸着自己破了皮的嘴巴,委屈地瘪着嘴。 “你干什么!” 可齐景绍面上毫不在意,一抹薄唇带着挑衅意味,“孤白亲了,还不知道孤在干什么?” 金砖恨得牙痒痒半跪在床上,虽比不得齐景绍那般高,可气势迫人得很。 齐景绍一顿发泄倒是爽了,看得金砖更是生气。 她翻身下床,将胸前遮掩物丢到奇齐景绍面前,恶狠狠地对着齐景绍指责起来,“我是说,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她即使气昏了头,脑海中还时不时闪现齐景绍亲她的场面,面上涨得绯红,蔓延到脖颈处。 本还因为不告而别心生愧疚,现在都是白瞎。 “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便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把我关在东宫!”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齐景绍却不以为然,“孤既然把你带回东宫,去留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齐景绍,你混蛋!” 这句话几乎是不过脑子脱口而出,可刚一说完,金砖便后悔了。 刚才,她直呼了齐景绍的名讳? 齐景绍微微挑起眉头,诧异地看向她。 金砖自觉自己僭越了,可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反而一字一句地谴责他这段时间的行为。 “是,我是你带回来的。” “可我在东宫每一天都活的无比难熬。”她气鼓鼓地说道。 “在你眼里,我和普通的物件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时日她已经看清了,齐景绍对她好又怎样,从来都是在她不违背齐景绍意愿的基础上的。 可她从不是婢女金砖,她是萧奕时。 金砖恨不得讲这些委屈全部说出来,“什么保护,你从来没认清我是什么样的人。” 任何以打着保护的名头,都是对她的不相信。 凭什么认定她卷入其中就会陷入困境,把她当什么了! 金砖一股话说完便沉默了,等候齐景绍的反应。 可齐景绍却未搭腔,眸子清冷,看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金砖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齐景绍不会被他戳中了痛点? 无所谓,大不了就彻底结束这场闹剧。 若他知道自己是萧奕时,自己便能回塞北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丢脸便丢脸吧。 齐景绍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孤从未怀疑过你。” 她猛地抬起头,只听到齐景绍继续说道:“孤不愿意将事情告诉你,确实不愿让你卷入其中,更重要的是,孤和梁将军早有谋划,多一个人知晓便多一份风险。” 她心中一震,所以舅父知晓此事? 齐景绍看出她心中的疑惑,解答道:“自金佺一事孤和梁将军便怀疑朝中有人心怀不轨,上次剿匪便已经和他谋划此事。”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上次他去家中不是为了退婚? 齐景绍继续说道:“退婚便是孤放出的烟雾弹。” “不过孤和梁将军确实提了此事,待内鬼之后,孤会正式商议此事。” ??? 这局势转变得太快,金砖感觉身形有些恍惚。 她悻悻道:“殿下怎么不早说啊?” 齐景绍叉着腰不解起来,“孤也没料到你竟然会这样曲解孤。” “现在还走吗?” 金砖哀哀地看向齐景绍,她现在还有走的理由吗? * 翠梧书斋。 昨夜太子带着金姑娘策马狂奔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汴京,再加上翠梧书斋那一阵哭闹声,明眼人都知晓发生了什么。 齐景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温予恒也是早早到了翠梧书斋。 温予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不过齐景绍心情不错,并未将他逐出去。 温予恒抿着茶水,不怀好意起来,“殿下昨日挺激烈啊。” 齐景绍睨了他一眼,摸了嘴角的血痂,不经意笑起来。 温予恒看着便来劲儿,忍不住继续问道:“这是和金砖彻底和好了?”
第四十八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