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2 / 3)

子挡在面前作出防御的样子。

她就像战战兢兢的小兽,生怕齐景绍把自己生吃了。

他们什么关系,齐景绍就亲她?

金砖摸着自己破了皮的嘴巴,委屈地瘪着嘴。

“你干什么!”

可齐景绍面上毫不在意,一抹薄唇带着挑衅意味,“孤白亲了,还不知道孤在干什么?”

金砖恨得牙痒痒半跪在床上,虽比不得齐景绍那般高,可气势迫人得很。

齐景绍一顿发泄倒是爽了,看得金砖更是生气。

她翻身下床,将胸前遮掩物丢到奇齐景绍面前,恶狠狠地对着齐景绍指责起来,“我是说,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她即使气昏了头,脑海中还时不时闪现齐景绍亲她的场面,面上涨得绯红,蔓延到脖颈处。

本还因为不告而别心生愧疚,现在都是白瞎。

“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便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把我关在东宫!”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齐景绍却不以为然,“孤既然把你带回东宫,去留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齐景绍,你混蛋!”

这句话几乎是不过脑子脱口而出,可刚一说完,金砖便后悔了。

刚才,她直呼了齐景绍的名讳?

齐景绍微微挑起眉头,诧异地看向她。

金砖自觉自己僭越了,可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反而一字一句地谴责他这段时间的行为。

“是,我是你带回来的。”

“可我在东宫每一天都活的无比难熬。”她气鼓鼓地说道。

“在你眼里,我和普通的物件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时日她已经看清了,齐景绍对她好又怎样,从来都是在她不违背齐景绍意愿的基础上的。

可她从不是婢女金砖,她是萧奕时。

金砖恨不得讲这些委屈全部说出来,“什么保护,你从来没认清我是什么样的人。”

任何以打着保护的名头,都是对她的不相信。

凭什么认定她卷入其中就会陷入困境,把她当什么了!

金砖一股话说完便沉默了,等候齐景绍的反应。

可齐景绍却未搭腔,眸子清冷,看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金砖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齐景绍不会被他戳中了痛点?

无所谓,大不了就彻底结束这场闹剧。

若他知道自己是萧奕时,自己便能回塞北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丢脸便丢脸吧。

齐景绍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孤从未怀疑过你。”

她猛地抬起头,只听到齐景绍继续说道:“孤不愿意将事情告诉你,确实不愿让你卷入其中,更重要的是,孤和梁将军早有谋划,多一个人知晓便多一份风险。”

她心中一震,所以舅父知晓此事?

齐景绍看出她心中的疑惑,解答道:“自金佺一事孤和梁将军便怀疑朝中有人心怀不轨,上次剿匪便已经和他谋划此事。”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上次他去家中不是为了退婚?

齐景绍继续说道:“退婚便是孤放出的烟雾弹。”

“不过孤和梁将军确实提了此事,待内鬼之后,孤会正式商议此事。”

???

这局势转变得太快,金砖感觉身形有些恍惚。

她悻悻道:“殿下怎么不早说啊?”

齐景绍叉着腰不解起来,“孤也没料到你竟然会这样曲解孤。”

“现在还走吗?”

金砖哀哀地看向齐景绍,她现在还有走的理由吗?

*

翠梧书斋。

昨夜太子带着金姑娘策马狂奔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汴京,再加上翠梧书斋那一阵哭闹声,明眼人都知晓发生了什么。

齐景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温予恒也是早早到了翠梧书斋。

温予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不过齐景绍心情不错,并未将他逐出去。

温予恒抿着茶水,不怀好意起来,“殿下昨日挺激烈啊。”

齐景绍睨了他一眼,摸了嘴角的血痂,不经意笑起来。

温予恒看着便来劲儿,忍不住继续问道:“这是和金砖彻底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