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齐景绍却装作未听清,“嗯?” 金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说,多谢你了。” 可齐景绍却不依不饶起来,“谢什么?” 金砖沉默一瞬,“谢殿下帮我解了燃眉之急。” 齐景绍睨了她一眼,冷哼道:“孤可不会相信你的话.\" 她不满起来,“不然殿下想怎么样?” “如果孤没猜错的话,你今日应该是准备跑?” 金砖这才回想起自己的行李,齐景绍睨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包裹已经被锦天送回东宫了。” “孤若是知晓你这么不守诺言,今日便不该帮你解决此事。” 金砖转过头,嘟囔起来,“大不了还回来不就是了。” 她看向窗外,马车路过一酒楼装潢甚是精致,经过的一瞬间感觉天都要亮了,里面高朋满座甚是喧闹。 她暗暗记下酒楼名字,已经做好了决定。 没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问题,实在不行,就很多顿。 齐景绍作为太子定是鲜少有机会来酒楼的,若是在这里摆上一桌,倒也不错。 只是这样的店面,怕是只有汴京的贵人才能预订一席之位,就凭她怎么能在里面定上一桌菜肴呢? 得找个人帮帮忙! * 第二日下午,金砖来到了望安候府,温予恒前脚刚一踏出门口,后脚就被金砖拉在了石狮子后面。 温予恒一个踉跄,惊讶地看着她问道:“怎么是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金砖瞧他恨不得把人都喊过来,立即示意他噤声,这才放开自己的手。 “能帮我个忙吗?” 温予恒却诧异地很,什么忙齐景绍帮不了,非来找他? 她知道温予恒心中的疑惑,率先解释道:“这件事不能让齐景绍知晓!” 这句话倒是大大地加深了温予恒的怀疑,只见温予恒立即退后两三步,与自己刻意保持距离起来。 他定是多想了,金砖立即张嘴为自己辩解起来,“想什么呢,只是想让你帮我定个酒席。” “就这?” 温予恒满脸不可置信,在她身边绕起圈来,“只是定个酒席?” 金砖点点头,立即说道:“你能定到凤来楼的位子吗,帮我定一个。” 本以为这对温予恒这种贵家公子只是洒洒水一样简单,可温予恒却面上涨成猪肝色,倒是颇为难办的模样,半晌也不说话。 ? 一桌酒席而已,这脸色怎么像是有宿便? 她心生疑虑,试探问道:“你不会这都办不到吧?” 温予恒立即合起折扇,半眯起眼睛看着她,啧啧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去那里做什么?” 什么年代了,女子连外出吃饭的权力都无吗? “当然是请人吃饭啊,还能为什么?” 温予恒被她一噎,“请太子殿下?” 金砖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可瞒得,“殿下近日帮我许多,总是该表示一下的。” 温予恒摇了摇头,脸上又转换成暧昧不清的笑容,金砖瞧他磨磨唧唧,实在是不耐烦。 “你行不行,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 温予恒将折扇抵在她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当然可以。” 金砖狐疑地看向他,只听温予恒继续说道:“明日晚上,保管凤来楼有你的位置。” * 金砖离去前,特地嘱托了锦天将留下的信笺交给齐景绍。 待锦天将东西放在齐景绍桌前之时,齐景绍身形挺立,淡淡地瞥了一眼。 锦天说道:“金姑娘说将今夜设宴感谢殿下这些时日的帮助。” 齐景绍这才抬起头,将金砖留下的东西拿到身前。 待看清上头内容之后,本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骇意,眉头也轻挑起来。 “什么宴能定在青楼中?”
第四十章(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