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抹粉了?” 她心虚点头,慌乱的眼睛乱瞄,“嗯。” 秦策安没生气,只是让她抬头,略显严肃的笑着,“云柔,以后不许涂脂抹粉,知道吗?”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却是警告。 眼眸含笑,可不知为何,云柔感到有寒意从脚底升起,好似之前的温和,都是伪装。 她注视秦策安,轻轻的应了声,想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香味,但是眼下的情况,她不敢问。 只好离他远远地,好让身上的味道散了些。 离开时,秦策安又忽然一反常态,道:“不用关门。” 她站在原地不动,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她来时就知道,他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不管白日还是晚上,房门从没打开过。 现在他说不用关门,云柔以为他中邪了。 “不用关?”她问。 秦策安笑意深深,“对,不关门。” 云柔哦了声,照他的吩咐办,没关门,就那么敞开着,以至于姚春芳过来,还以为云柔忘记关门了。 “这丫头,门都忘记关了。”姚春芳顺手就带上。 此时,里边的秦策安阻止她,“婆婆,开着吧。” 姚春芳顿了顿,随即高兴的眼眶湿润,“诶诶,好。” 自从中毒后,他便整日把自己关在房内,白日黑夜,门从来都是紧闭。 现在他肯开门,晒晒太阳,姚春芳别提多高兴。 暗叹五百两没白花。 四月的春光正好,阳光是温暖的,不刺眼,房内明亮,也看的清晰。 秦策安一抬头,倩影落在眼底,他的目光随着身影移动。隔着些许距离,他仿佛闻见了香气,舒畅,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