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问了才知道她这几天被派出去学习,回不来,暂时见不到了,她也没强求,反正已经有了最新的联系方式,随时能再重聚。 等从西双版纳吃过饭,又被沈老板开车看了一路风景,再回到镇里的时候,折腾了大半天,夕阳已下。 每到这个天色,跟沈延非单独回到暂住的小楼,对姜时念都是异样的挑战,她暗自深深吸气,掌心里压出一片圆弧红痕。 趁着沈延非回身锁门的时候,姜时念绷着嗓音说:“我看浴室里有个浴缸,我想听医生的……泡泡澡,你要是还有工作就先忙吧,不用等我。” 刚搬进来她就注意到了,只是这几天都用淋浴,还没试过。 沈延非淡笑着“嗯”了声:“我现在去忙,你跳着去泡澡?” 姜时念羞愤到缺氧,她忘了自己脚还行动不便了!在楼下就义正言辞说这话实在太早了点,手杖还把控在沈老板手里,她好歹应该等到浴室门口再开口! 对上她隐约烧起的桃花眼,沈延非脊背松弛,闲散靠在房门上,好整以暇问她:“怎么解决?” 姜时念抿着唇,过几秒后,细密眼睫动了动,朝他伸了一下手,再次突破限额地小声张口:“……抱。” 沈延非瞳色晦沉,看了她片刻,起身过去抱她抱起来,慢声提醒:“刚才没说想字,所以这一次,不算在十次‘想’之内,记得了吗。” 姜时念闭眼,这就是北城塔尖上的大资本家,深谙筹谋算计,丝毫漏洞都不会给她留。 沈延非把她送进浴室,调好水温开始蓄水,才适时出去,没有进一步逼她,她关上门,转身打开自己带进来的包,往里面翻了翻,找出藏在最底下的一个密封袋。 今天上午秦栀神神秘秘偷塞给她的,说是要想制胜沈老板这种咖位的,就得用点辅助利器,她送的这个,绝对能帮她事半功倍。 姜时念没有机会拆,不知道是什么,趁现在小心翼翼打开封口,发现里面只是一团很轻的白纱,等彻底抖散,才突然抓进手里团住。 一件勉强称得上睡衣的短裙,目测长度堪堪盖过腿根,上面是细吊带,有很薄一层胸托,倒不算暴露。 但问题是胸托中间只是两根飘带固定,可以解开,整体就是一片奶白色轻纱,放在手上,都能透出隐隐肤色,更别提彻底铺平穿上身。 姜时念捂了捂额头,怀疑秦栀每天跟她的小男友都在玩些什么东西,但她那边夜夜笙歌花样百出,她这边合法夫妻,她还在进退挣扎。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频率,咬咬唇,看了眼关好的门,相信沈延非不会突然进来,然后试着把这条短裙穿上,站到镜子前,凹凸更甚,肤色比平常红了一度。 姜时念别开眼,扯过浴巾先披在身上,把裙子遮住,想着等泡完以后,再考虑要不要真穿出去的事。 她看浴缸里水量已经差不多,就扶着墙过去,用最敏感的伤脚探进去试了试温度,正准备把身上浴巾和短裙都拿掉,她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忽的一闪。 姜时念愣住,突然转头,喉咙像被一把掐紧。 一只灰黑色掌心大的蜘蛛,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爬到了浴缸的最边缘上。 姜时念浑身蓦地发冷,伤脚沾着水没有站住,人半跌进浴缸,哗啦水声里,她嗓子变调,本能地喊:“老公!” 她尾音还没落下,关闭的浴室门就被一把推开,沈延非大步进来,一眼看到姜时念苍白的脸色和那个潮热地区民居里容易出现的侵略物。 他随手扯过毛巾丢给姜时念,盖在她眼睛上。 姜时念肩膀紧紧绷着,等毛巾自然滑落,她刚想抓住盖回去,就瞥到蜘蛛已经不在原位,角落里的窗口稍稍打开着又紧闭上,已经被沈延非处理掉了。 她最怕这种多足又大的物种,还惊魂未定,没能回过神,沈延非回到浴缸边,把她从水里湿淋淋的抱起来离开浴室,回到外面小厅的沙发上。 她眼前还是刚才恐怖一幕,不自觉环住他,合着眼快速换气,想让这股心慌赶紧过去。 等姜时念定下心神,重新睁眼,睫毛半开半合间,就感觉到沈延非在她身上的手莫名停了。 她恍惚了一秒,低头确认。 她现在侧身坐在沈延非的腿上,她身上披的那条长浴巾,因为没有完全掉进水里,大半是干的,沈延非在直接用它帮她揉着身上水,然而动作之下,浴巾略微敞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白纱睡裙的边缘。 沈延非的手顿住,继而不轻不重一松,浴巾更往下掉,沿着她手臂滑到肘,再到手腕,她那条不能见人的裙子,就彻彻底底暴露在了他面前。 姜时念口鼻间如同也浸了水,闷得喘息困难,她想捡起浴巾盖住,或是想去挡沈延非的眼睛,都已经是欲盖弥彰。 她咽喉收紧,艰难地下压,满口尝试粉饰的话都讲不出口,存在于深暗处的某一根皮筋,不断拉长揪扯,断掉的一刻弹到她颤巍巍的茧壳上,破得更加不堪。 姜时念抬起头,拨开自己给自己的各种掩饰,遵从身体对他真正的反应,眼尾嫣红地迎上沈延非的目光,她再努力稳住,音色里也夹着晃动:“这样……算不算我允许你继续?” 她坐在他膝盖附近,手撑着他腿上坚硬肌理,试着倾身过去,碰他唇角:“沈延非,我,我想……” 她没说完,唇就被堵住。 沈延非双手握住她腰,指腹向里扣紧,红痕在薄薄白纱下无所遁形。 纱在稠到几近凝固的空气中一寸寸揉皱,折痕凌乱,却又似乎分寸有度,贴着腰窝,沿脊柱浅浅的凹陷上滑,停到纤秀肩胛,越过颈项弧线,细细带子不堪承受地滑脱。 纱质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