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锦...” 今夜的席贝锦格外美丽动人,她穿了一条大裙摆千鸟格半身裙,红色皮质腰封点缀腰间,上身则是黑底V字白领的双色羊绒衫,一整套复古装束下来,显得她身段格外玲珑有致,气质高贵典雅,繁沣看见这样的她,简直要入迷了。 “我们进去吧...” 她朝他嫣然一笑,接着便挽着他的手臂缓步朝前走去。 “这里是我朋友开的,无咎偶尔会来这里驻场伴奏...” 她边走边说明,今日是有意带他来这里介绍给朋友们的。 在一片迷离光影中,吧台前果然聚集了不少人,当看到迎面走来好似情侣的两人,一群人不免开始起哄,口哨声此起彼伏。 “贝锦,这位就是...” 酒吧老板首先笑着开口了,他上下打量繁沣,对这个身形高大健朗的男人颇为服气。 “你好,我叫繁沣。” 两个男人握了握手,随即老板又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警察。” “哎呦!鄙人可是一向遵纪守法,酒吧也是小本经营,您多指正。” 一番戏言说的繁沣爽朗一笑,“老板说笑了,我今天是客人,不必紧张不必紧张...” 如此三言两语下来,席贝锦的朋友们都对这位繁警官印象颇好,大家很快不再拘谨,开始有说有笑谈天说地。 “我说贝锦,你和繁警官进展到哪个阶段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随礼了?” 被朋友们轮番追问,席贝锦却一脸淡定,“我和他...我们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哪种好朋友呀?说清楚快说清楚...” 一旁的繁沣脸上带着笑意,但心底却因席贝锦的语焉不详泛起酸涩,她终究还是只把他当朋友啊... 就在这时,酒吧老板拍了他肩膀一下,“繁警官,要喝点什么吗?” 繁沣手肘撑着吧台,转头看他,想了想才如实回答,“您这里大都是洋酒,我喝的很少,以前只喝过一些比利时啤酒,觉得挺不错,不知道有没有...” “比利时啤酒?有有有当然有!繁警官好品味,我也觉得比利时的啤酒比德国的好喝,你要哪种?莱福、粉象还是白熊?” “来瓶粉象吧。” “好嘞!” 就这样,两个男人各开了一瓶粉象开始对饮畅聊,然后越聊越投机,这位姓苏的酒吧老板对繁沣简直相见恨晚,很快就借着酒力与其推心置腹,处成了哥们。 “我说繁沣呀...”苏老板凑过来耳语,一双眼睛却直直看向不远处的席贝锦,“我也不瞒你,我和贝锦认识有十多年了,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她了,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唉...不想了不想了...她过去也带过男伴来我这儿,我是一个都不服一个都瞧不上!就你我觉得行,敞亮!靠谱!繁沣我跟你说,她那个前夫雷焕最不是个东西!你身手肯定了得,什么时候替贝锦出了这口恶气,揍死那个畜生!啊不是,犯法的事儿还是不能干,就是...唉!我那个恨呀...” 苏老板经营着一间酒吧,不过酒量却很浅,没一会儿,他就喝红了脸,提起雷焕,更是恨意随着酒劲不断上涌,很快气的脸红脖子粗,牙根直痒痒。 繁沣一直默默倾听着,从其口中得知了许多雷焕干的龌龊事,他当然也是同样义愤填膺,再次为席贝锦遭受过不幸的婚姻深感痛惜。 诚如苏老板所言,那个姓雷的渣子,他的确很想教训一下。 “苏轩,你和繁沣聊什么呢?” 不多时,席贝锦注意到了这边忽高忽低的讨论声,很快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 面对她,苏轩总是表现的很腼腆,他一时兴起酒喝多了,眼神也迷离起来,不得已只能戴上副眼镜,这才看得清楚一些。 见他这样,席贝锦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她和苏轩可以算是发小,从小学开始就同校,也许正是这样,太熟悉导致不来电,她一直知道他的心思却只把他当做朋友。 一直默默守护心爱之人十几年的苏老板,今日见到繁沣却突然有了释怀之意,他张罗着调酒,很快调出两杯龙舌兰日出,递给另外两位,接着带头起哄,希望他们来个交杯酒。 “来来来,窗户纸我来捅破!你们俩喝一个,我好...我好...” 就此放下。 “苏轩,谢谢。” 繁沣感激地拍了拍苏老板的肩膀,接着在一片欢呼声中离席贝锦越来越近,他挺拔身姿磊落亮眼,正如手中的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