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长在宫中,腌臜之事数不胜数,又怎会看不明白? “温仪。”卞亦枫摸索着手里的瑞兽,呢喃着温仪的名字,若有所思。 卞宁宁随手舀着碗里的甜粥,说道:“揍姚轩倒是犯不上,只是还要劳烦九皇叔替我想个法子,约姚轩的母亲方秋卉,见上一面。” 倘若卞亦枫打探到的消息属实,那与姚轩最为亲近之人,定然是他的母亲。 既然她已到遥州,便没什么比同方秋卉见上一面更为直接简便的法子。 可往常对她也算有求必应的九皇叔,现今却是无奈摇头:“要单独约见方秋卉,怕是没法子。” “为何?” “这方秋卉自五年前带姚轩回了遥州,神思便日渐不清醒。如今,已是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