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夏来临,天气热的让人睡不着觉。 这一晚,和以往的每个夜晚都不太一样。 因为,在离别的2个月后,唯一又见到了自己的哥哥。 那个一根根把她的手指掰开,无视她的哭泣,抛下她的男人。 他消瘦了许多,站在她的床头,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塑般一言不发的把熟睡中的她笼罩在自己的视线里。 斑没有收敛自身的存在感,本身就没睡熟的唯一作为忍者也没辜负自己的感知力,自然察觉到了他,于是她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略显惊悚的一幕: 她那离家出走2个月的哥哥像是个鬼一样站在她床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唯一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他的脸,半晌,她微笑起来:“我这是在做梦吗,哥哥?” 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斑却没有在意她的小动作,他跨了一步,坐在了她的床边,手自然而然的抚上了她的脸:“唯一,最近过的还好吗?” “为什么要问被你抛下的人过得好不好呢?” 情啊爱啊先放一边,唯一现在充满了想怼人的欲望,她阴阳怪气的对着自己的兄长大人开炮:“毫无意义。” “不可以吗?” “可以,但没必要。” “你在怨恨我?”斑凝视她,却并不因她的态度而生气,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柔和的,似乎在他眼里,她仍然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 唯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怨恨吗?大概是有的,但究竟是被抛弃后才产生的怨恨还是爱意得不到回应而产生的怨恨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爱与恨,总是如影随形的。 如果真的没有爱也没有怨恨的话,那么她的心态应该会平和的多,最少不该是现在这样…… 唯一像是个被扎破了的气球,一点点的偃旗息鼓,她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避开了他刚才的问题,道:“回来做什么呢?哥哥?” 一个主动离开的宇智波族长,他的离去使得人心动摇,使得宇智波一族的境遇变得更加不妙,木叶这里也就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处,他是不该回来的。 况且…… 现在的斑看起来深沉且压抑,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一样,这样的他……很危险。 唯一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他回来只是为了在深夜里看一眼在睡觉的她,和她说说话。 被抛弃的妹妹不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 对,不值得。 唯一冷酷的把可能会引发自己幻想的点掐掉,她清醒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很有用。 斑忽然笑起来:“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会被你所戒备,但没错,我确实要做些什么。” 他毫不掩饰的承认道:“我找到了尾兽九尾,并且控制它成为了我的通灵兽,接下来的我要毁灭这个村子。” 想到他回来可能没什么好事,没想到的是居然玩这么大? 唯一惊呆了:“你疯了吗?这也是你倾注心血建造而成的村子!” “唯一,就像你刚才所说,毫无意义,这句话很对。既然意见不能统一,那就让反对的声音消失就好了。”斑不紧不慢地说,眼睛却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形态,他用瞳力压制住唯一:“这样做是为了这一族好,我来看看你,但你和其他人一样也不能理解我的想法,那你还是不要碍事了。” 唯一的身体无法动弹了,这就是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凌驾于一切的写轮眼之上。 她咬牙切齿道:“奈奈的眼睛换给你是为了让你来对付我吗?哥哥?” 奈奈,他们的弟弟泉奈。 弟弟的死去像是这对兄妹心底一个巨大的裂开的伤口,无论过去多少年都是血淋淋的无法愈合,骤然听到这个名字,斑也忍不住愣了愣,随即他轻声道:“如果是泉奈的话,他会理解我的。”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唯一的脸上,扇的她半天回不过神,她真的很想问他,这是他真正的想法还是只为了报复她提起奈奈而逞的口舌之快? 可是没时间了,现在根本不是想那种无聊之事的时候,唯一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他既然那么说了,就绝对不会是说说而已。 他会去做的,一定会的。 他本人再加上一个尾兽九尾,那会是何等巨大的破坏力?这对这个新生的村子而言将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感应到自己的意志在瞳术的作用下越来越薄弱,唯一仍然试图劝阻她,她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