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是个什么意思。她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念叨着反过来反过来……忽然间,她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那意思是,她睡他也行呗???? 唯一想要报警了,能说这种话能是千手扉间那个闷葫芦吗? 那绝对不可能!! …… …… 而另一边,穿着冬装的唯一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只剩条内裤和小背心。 这番动作让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唯一嫌弃的捞起自己长长的头发,嘀咕道:“每次夏天的时候就会觉得,要你何用??” 等会……不对! 问题是怎么突然就变夏天了? 她记得她刚才还在门口等晚归的丈夫回家,然后就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问她想体验同一个自己的不同人生吗? 唯一随口回了句来啊,然后再一眨眼就来这边了。 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吗?? 唯一悻悻的想着,原来同一个自己的不同人生就是在宇智波家的老宅里体验夏天的残酷啊…… 只要看一眼她就知道这是哪了,毕竟是在这块地摸爬滚打长大的。 唯一随手捞起枕边的小扇子扇着风,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下,但毕竟太热了,她一边扇一边扯着嗓子开始喊:“老公!在吗?” 没人应答,唯一不太甘心,又换了个叫法喊了声:“阿扉?” 依旧没有人应答。 “扉间?” “白毛毛??” “孩儿他爹??” 只有窗外的蝉鸣声越来越刺耳,没有别的声音回应她。 唯一风也不扇了,扭过头看了一眼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的单人床,顿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她喃喃:“不是吧?” 这时,门被敲响了,唯一一喜,“谁?” 门外传来孩童稚嫩的声音:“妈妈,你在干嘛?” 原来不是他,是儿子的声音……唯一有点丧气,但很快打起精神,光着脚跑过去开了门。 门外,现在个子还很矮的时雨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明显是被唯一刚才的叫喊声吵醒的,看他这样唯一就有点不好意思。 她弯下腰去把时雨抱了起来,在他脸边吧唧了一口,抱歉道:“对不起哦儿子,妈妈把你吵醒了。” 时雨傻眼了。 他自觉姐姐死后自己就备受冷落,觉得自己变成了妈妈不爱的小可怜,这种亲密的举动,似乎很久没有过了。现在突然被这样对待,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就跑出来刷存在感了,他两只手搂住唯一的脖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下可把唯一给心疼坏了,连忙抱着儿子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