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洞察了个底穿。 终于,他再次发出轻轻的感叹:“我只是不放心您,一直都是。” “那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这是个秘密,秘密就不应该被任何人知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唯一轻描淡写的抹消了发生的事存在的痕迹,而双叶除了妥协别无他法。 “如果是您希望的话。”双叶闭上眼睛,再张开时视线已经不附着在任何物体上,更像是停留在更加空幽的虚空里,没有落点:“那么,告退。” 他从地上站起来,从容优雅的走出了房间,也没有忘记帮唯一关上门。 光线被门板阻隔在外,房间骤然暗淡下来,唯一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和双叶用言语勾心斗角的精明样,她的表情不算呆滞,但是也好不到哪去。 鼻腔里充满了从香炉袅袅升起的熏香味,那些虚渺的白烟把她整张脸都包裹住了,严丝密缝的,明丽的容颜逐渐模糊。 “我知道是你……” “你不会见我,我也不会去见你,这是个约定。”唯一轻轻的说,声音低的像是梦呓的低喃,除了自己谁都听不到:“那就好好遵守。直到我死,或者你死。” “生时不见死时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