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连喉咙都被哽到发痛。 这种悲痛,比当年看着泉奈死去,得知哥哥死讯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唯一第一次如此明了的感觉到,活得比谁都长久也是一件那么累的事情。 但现实对她的打击却不仅仅如此,战争进入尾声,参战的几个国家再次开始拟定屁用都没有的和平协议,之前派遣上战场的忍者开始陆续的返回村子,但是在这些陆续返回的人里,唯一却始终没有见着时雨。 这让她感觉到一丝心慌,按理说就算是牺牲了也会有人传递消息给他,可是现在既没有消息也见不到人这是怎么样一个状况呢? 就像是一个迫切渴望孩子归家的母亲,唯一日也盼夜也盼,可始终得不到时雨的消息,半个月后,倒是被她盼来了点别的什么。 比如…… 这个看上去呆呆的黑发小婴儿,送他过来的人跟唯一说,这是她的孙子。 瞬时,唯一只觉得心慌气短,是不是她耳朵出了问题呢?唯一一脸的木然:“你再说遍,我没听清。” 那人又重复了一遍,指着黑发小婴儿告诉唯一,这是你孙子。 她年纪大了经不起吓,这么刺激心脏的事情不要说出来行么?如果这真是她孙子的话也请告诉她,她的儿子和儿媳妇在哪好么? 唯一很多年没有想那么吐槽的欲望了,她的表情几乎狰狞,几乎咆哮出声:“那请问我儿子在哪好吗?” 儿媳妇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就算是告诉她时雨自攻自受自下崽她也认了,但是如果他还活着,那就透露点消息让她明白明白啊! 那个人被她吼的愣了愣,才无辜的回答:“我不知道啊,那个人只让我把这孩子送到木叶来,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说完,那个人直接就掉头跑掉了,他只是个普通人,跋山涉水的来木叶送孩子真不易,最困难的还是孩子的接收人居然是个那么暴躁的老太太,早知道那个长得那么漂亮的男人给他多少钱他也不该接这趟单子啊! 那人跑的太快,唯一愣了下也没去追,时雨的下落没问出来,现在屋子里就剩下她和那个据说是她孙子的黑发小婴儿。 她看着这小婴儿,十分怀疑的问道:“你真是我孙子?亲孙子?你妈是谁啊?”唯一看人水准十分的犀利,尤其是看小孩。虽然五官尚未长开,但是她也能看出来,这孩子他长得一点也不好看啊!如果说真是她孙子,难道一点都不随时雨,而是随了他的那个不知名的母亲? 小婴儿自然不会回答唯一,而是咧开没牙的嘴笑起来,但是笑着笑着又变成了哭,咧着嘴嗷嗷的哭,唯一直觉不对,两步迈过去扒开他的两条小腿一看,他奶奶的果然是尿了。 等等!不对!他奶奶不就是她吗?唯一一脸唏嘘的闭上嘴,出去找人给小孩子买纸尿裤去了。 唉,儿子没盼来等来个孙子,这是让她重操带孩子旧业的节奏吗? 唯一表示很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