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柱间惊了一下:“这不是唯一吗?你怎么弄得那么狼狈?”莫非,也跟斑离开木叶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不成? 唯一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血液照着喉咙翻涌的感觉,她随手擦了擦脏兮兮的脸,淡定的回答:“刚才走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出来了满脸干枯的泪渍吗?柱间都有点不忍心揭穿这个谎言了,他扭头看了看斑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唯一,不忍道:“你哥哥他……” “他圆润的滚蛋了。” “什么?”柱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哥哥可是把一族丢这自己走了啊,这姑娘这时候不是应该很难过么?!那种听上去一点也不难过的语气是闹哪样?!柱间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忍不住道:“我是说你哥哥他走了!” “我当然知道他走了,走就走吧,他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唯一觉得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闷痛,不知道是因为受的伤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闭了闭眼睛,似是不愿再提这事:“好了,初代目大人,我先回去了。” 柱间见她是真的不愿意多说了,遂点了点头,目送唯一迈着不怎么稳的步子慢慢的离开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柱间才沉吟道:“绝对不是摔倒了,她好像是受了什么伤。”作为一名医疗技能也很高超的忍者,柱间绝对不至于连这点也看不出来。 他旁边的树后,白发的高大青年走了出来,尽管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的好看,似乎还有点郁闷:“大哥,你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柱间一脸无辜的回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弟弟:“我只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你自己听到了关我什么事?” 扉间面无表情的呵呵了两声,他不再理会自家口是心非的大哥,而是凝目望向了唯一离开的那个拐角,绯色的眼睛几不可察的黯了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