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底下闹腾的小狗和侄子侄女。 “没有为您定制一个浴缸,这是我的疏忽,教父经惩罚过我,这件事和你的智商毫无关联。” “什、什?”绘梨愣了一下,抬眸看着他:“爸爸罚你了吗?” “嗯?”他发出一个困惑的鼻音,在很时候,她总是会惊讶于一些理然的事情,以至于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刚不是在说是他的错吗。 “做错事理应受到惩罚。” 他低头抹抹她的眼泪,很认真地说道:“宽容会滋长妄心,小姐。我永远不会背叛您,正因如此,我期望您收敛您的温柔,不要给人犯错的机会。” “……哦。” 她蹭蹭他的手掌,把脑袋埋进他的衣服里,问:“爸爸怎罚你的?” “准确的说,不是惩罚,而是教育。” 她的头发柔软光滑,像是上好的绸缎,叫人爱不释手,但忠诚的狗只是把她的碎发到耳边,就立即将手抽离。 “我会学习如何好地侍奉您。” “哦……” 绘梨想了想,没有再纠结这个事情,嗅着他上干净的皂香味,有点好奇地问:“你知道哥哥们都是从什时候开始香水的吗?” “我不知道,但我猜约是在十五岁。” “、阿阵十五岁以也会香水吗?” “这要取决于您。”他说。 “嗯……你说哥哥们是怎从小孩子长到这的呢。” 她又转头去看窗外的侄子们,看着他们跟狗狗玩,露出有点羡慕的神色。 “小时候这矮一个,怎长以会变得这高呢,阿阵,你说我长以也会变得和哥哥们样高,样强壮吗?” “我想这不太可能。”他思索了两秒,说:“因为您挑食、懒惰、不爱运动,总是偷倒牛奶。” “……”她鼓起脸,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跟这家伙说话了。 赌气闹了半天,她努力一句话也不说,闷在床上看书。 她最讨厌书。即使现在书上的东西很轻易就能看懂,她也不喜欢看些被印刷出来的文字,但是没办法,谁叫她这可怜,朋友只有唯一的阿阵一个呢。 她把话全部都塞进肚子里,感觉小肚子都快要撑破了,才终于在晚餐的时候,又找到了和他说话的机会。 乖乖把餐盘里的胡萝卜吃掉,女孩稍稍鼓起脸,有点骄傲地哼了一声:“我才没有挑食,你污蔑我。” 好像看见他了一下。 绘梨有点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再凑近看的时候,他又变成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你刚刚偷偷了对不对?” 仔细看,其实阿阵长得一点也不丑,一点也不讨人厌,甚至很讨人喜欢。 毕竟这是爸爸挑选的人,绘梨心想,她才不是要夸他,她只是承认爸爸的眼光很好而,她在夸爸爸。 他冷冰冰的样子就经这好看了,要是像哥哥们样起来,像个真正的西西里男人样会对她说甜甜的好听的话,该有好呀。 时候阿阵一定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你、你再一下。”她命令道:“然叫我小甜心,就像哥哥们样对我说好听的话。” “嗯?”他有点困惑地歪了歪头,然平静地说道:“对您使样的词汇是一种僭越,天主和教父都不会原谅我的罪。” “……哦。” 绘梨只感觉挫败极了:“难道天主和爸爸会管你叫不叫我小甜心吗?” “然。” “他们为什不管管西蓝花。” 女孩有点气愤地叉子把讨厌的蔬菜叉起来,“我敢打赌,天底下没有孩子会喜欢吃这个东西,他们为什不能让它和蚊子一起从世界上消失呢?” “我不知道,小姐。” 他按住她想要把蔬菜扔掉的手:“或许您该送可怜的西蓝花们去见见上帝。” “……好吧。” 她不情不愿地把西蓝花吃完了,翻躺回被子里,又被揪起来揉肚子。 她拿起他另外一只手玩,有点困惑:“阿阵训练的时候都去做什了呀,为什手指上的茧越来越厚了。” “或许您终有一天会知道,但我希望永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