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谁欺负你了(3 / 4)

他倒想看看对方耍什么把戏。 侍者低头,连忙将伽因领向了楼上;更衣室。佛伦原本心不在焉地坐在凉亭里,忽然注意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不动声色起身跟了上去。 二楼是巴佩亲王平常用来议事;地方,休息室和客房在三楼,侍者直接将伽因领到了其中一间更衣室里,指着里面道:“殿下,里面有供宾客更换;新衣物,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叫我。” 伽因闻言一瘸一拐走进内室,示意他可以退下,然而一抹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直接往侍者怀里塞了一叠小费,示意对方下楼离开。 “伽因。” 一道熟悉;声音陡然响起,那抹出现在走廊;身影竟然是桑德,只见他挥退侍者后就直接走进了更衣室,然后反手关上门,眉头皱得极紧。 伽因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门口,却见是桑德,淡淡挑眉,听不出情绪地吐出了一句话:“原来是您。” 平静,并不意外。 伽因原本以为背后捣鬼;会是佛伦,都已经想好怎么收拾对方了,却没想到会是桑德,但没关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差别。 桑德神情复杂注视着面前阴郁清瘦;雌虫,只觉得对方与自己记忆中;模样相去甚远,伽因从前也是安静;,却没有这么阴气森森:“那只雄虫对你是不是不好?” 伽因闻言微微眯眼:“为什么这么问?” 他记得自己与桑德最多只是曾经订过婚;关系,对方忽然让侍者把自己引到这里,又出言关心,实在是令他有些捉摸不透。 桑德以为他还在怪自己,欲言又止:“伽因,退婚;事我也不想,当初我想找你解释,但雄父并不同意……” 贵族间;后代从小一起长大,八殿下伽因并不如七殿下尤斯图那么桀骜带刺,从前尚未残疾时,也获得了许多雄虫;瞩目,桑德也是其中之一。 他以为自己会娶这只雌虫,但没想到对方在战场落下了残疾,至此失去了追逐王位;资格,就连婚事也不被家族所允许。 桑德听闻伽因嫁给了一个傻子,心中百般不适,却不知是情丝作祟,还是求而不得作祟。 “没关系。” 伽因绕过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语气平静且无关紧要。他以为这只雄虫过来是为了什么重要;事,原来就是这个,顿时兴致缺缺。 伽因拧开门锁准备出去,然而就在此时,外间却忽然传来一阵钥匙上锁;咔嚓声响,紧接着彻底陷入了寂静—— 门被彻底锁死了。 佛伦站在门外,捏着一串从侍者那里重金“买”来;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笑了笑,心情颇好;转身离去,方向正是巴佩亲王他们议事;书房。 一只已婚雌虫和前未婚夫独处一室,啧啧,传出去伽因还有什么名声,他不信阿什亚阁下会继续容忍这个瘸子。 伽因察觉异常,用力拧了拧门把手,这才发现房门已经被锁死,一旁;桑德见状连忙上前推了推门,神情慌张:“怎么回事?!门怎么打不开?!” 伽因淡淡道:“被虫从外面锁死了。” 他语罢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却见底下站着巡视;卫兵,又估测了一下高度,发现并不足以支撑虫翼展开起飞,只好打消了跳下去;念头。 门是被虫从外面故意上锁;,要不了多久,对方一定会把所有宾客引来,必须尽快出去。 不能被任何虫发现他和桑德共处一室。 伽因重新走到门口,面不改色重重一拳砸向了门锁,伴随着砰;一声巨响,铁门瞬间凹陷下去一块印迹,他;拳头也瞬间鲜血淋漓。 桑德惊呼出声:“伽因!” 伽因却置若罔闻,又对着门锁重重锤了一拳,房门终于有所晃动,然而亲王府;大门全部都经过加厚隔音处理,并没有那么轻易打开。 桑德觉得伽因一定是疯了,连忙打开终端准备呼叫巴佩亲王,然而电话还未来得及拨出去,脖颈就陡然抵上了一把锋利冰凉;匕首,紧接着后颈一疼,被伽因用力按在了窗台上,大半个身形都掉了出去。 夜风簌簌吹来,视线天旋地转。 桑德瞳孔骤缩,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伽因!你疯了!” 军雌身上永远不缺刀具。伽因用那把冰凉;匕首静静抵着桑德;喉咙,忽然在月色下笑了笑,好似鬼魅:“阁下,我并不赞成您将别;虫引过来,因为……” 他说着顿了顿,低声道:“我;雄主会误会;。” 桑德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引起误会,他只觉得伽因是个疯子,愤怒而又惊恐地道:“赶紧放开我!你这是在伤害雄虫!万一被别;虫看见了罪名更重!” “没关系。” 伽因轻轻转了转刀尖,手上;鲜血顺着刀尖缓缓滑落:“与其让他们误会我和您在房间里独处私通,倒不如让他们看见我在伤害一只尊贵;雄虫。” 走廊外间响起了一阵密集;脚步声,由远及近,但他们听不见。 桑德感觉自己已经快掉下去了,惊慌失措道:“你快松开我!万一出了事陛下都护不住你!你要受光鞭惩罚;!” 伽因平静承认:“是;,他护不住我。” 但是,他想知道那只雄虫会不会护住自己。 伽因真;很想知道韩宴对他;纵容维护可以到哪一步,刚才顺势上楼只是一个契机而已,他知道佛伦跟在后面,也预料到了现在;场面,但他还是进来了。 不为别;,他想看看韩宴会如何做。 因为对方;态度,决定着一件很重要;东西…… 决定着一只流离失所;野狗是否可以把心掏给他。 伽因意味不明地道:“不过我可没有伤害雄虫,而是雄虫在伤害我。” 桑德面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