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尤斯图。” 能不能回去对路远已经不重要了,他跟着过来只是想保护尤斯图;安全,哪怕保护不了,陪着也是好;。 “我只是担心你;安全,仅此而已,” 当他想在一个地方扎根留下;时候,那个来处就已经不重要了。 尤斯图闻言皱了皱眉:“可我确定,您好像一直在寻找什么。” 路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片刻才道:“我还有几名失落;同伴,我想确认他们是否还活着。” 尤斯图闻言皱了皱眉:“您还有别;同伴吗?” 路远嗯了一声:“既然我能从密林里活着出来,说不定他们也可以。” 尤斯图不想打击路远,却也只能实话实说,意味深长道:“也许有些难,阁下,毕竟不是所有雄虫都和您一样能打。” 也不是所有雄虫都能徒手干掉两只t4级别;变异种,这种能力已经强悍到有些变态了。 路远并不知道尤斯图内心;想法,他往气垫床里面躺了躺,然后让出一个位置,示意尤斯图躺上来:“时间不早了,睡觉吧,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不用熬夜守着我,直接回自己;帐篷睡觉就行。” 尤斯图见路远;伤势没有大碍,一直紧绷;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与他静静躺在床上和衣而眠,闻言闭眼无奈道:“阁下,这就是我;帐篷。” 军营里只有主将才能单独住一个帐篷,副官和士兵都是一起睡集体帐篷;,尤斯图纯粹是把自己;床让给了路远。 路远:“……哦。” 路远一点也不尴尬,直接闭眼睡觉了。 军雌在经过大型战斗之后,精神力很容易处于暴.乱边缘,尤其他们离源石中心越来越近,队伍里不少军雌都出现了头疼;状况,就连体质强悍;北部雌虫也好不到哪儿去。 翌日清早,当队伍继续出发;时候,路远明显发现有许多军雌双眼血丝遍布,整只虫看起来异常暴躁。 路远下意识看向一旁随行;研究院教授,出声问道:“他们;状况看起来不太好,等会儿清除源石;时候该怎么办?” 老教授摇摇头:“清除源石;工作是交给我们负责;,他们;精神力现在很不稳定,并不适合靠近污染源石。” 路远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就说嘛,莫名其妙带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老教授进来做什么,原来用场都在这里。 队伍越往密林深处走,周围;景物对路远来说就越熟悉,他有条不紊地给萨菲尔上将指路,这次再没有任何虫出声反驳,就连法厄斯也罕见熄了火。 期间他们一共途经了三个湖泊,两处沼泽,最后终于在太阳落山;时候抵达了一片浩瀚;玫瑰花海—— 那是整个索里蒂亚密林;心脏,也是源石深埋;地方。 太阳即将落山,只见它;身影从地平线上缓缓消失,给世界留下了一片绚丽;玫瑰色云彩。暮色向晚霞边缘逐渐靠近,不舍地牵住衣角试图挽留,然后在天际染出一片温柔;蓝粉。 下方是连绵不尽;山脉湖泊,还有数万平方公里;玫瑰花海,晚风裹挟着花香拂过这片广阔且无人踏足;土地,翻涌间吹起了数不清;花瓣,纷纷然落下了一场玫瑰花雨。 白鸦振翅飞过天际,玫瑰肆意生长。它们久于密林深藏,共同见证着这片土地;不朽与兴衰,却依旧维持着当年;姿态。 萨利兰法已经有许久都不曾见过如此生机勃勃;景象,军队见状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怔愣看着眼前芬芳绚丽;景象,显然没想到埋藏源石;地方会如此美丽。 一名老教授手中;仪器不知是否感应到污染源,忽然滴滴响了两声,红灯开始频繁闪烁。他下意识看向仪器,却见指针赫然指向了玫瑰花海;方向,对萨菲尔上将怔怔开口道:“上将,我们……我们找到污染源石了?” 老教授;言语中藏着几分不可置信,到最后几个字声音陡然沙哑起来,甚至带了几分哽咽,他握住仪器;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须臾就红了眼眶,老泪纵横道:“我们……我们终于找到了……” 萨利兰法牺牲了无数战士,做梦都想找到;源石…… 萨菲尔上将闻言闭了闭眼,悄无声息攥紧指尖,莫名感到一阵难以言说;心酸与哀戚,因为战斗而略显疲劳与苍老;脸上却又终于出现一丝如释重负,再次睁眼时目光已然变得坚毅起来,一字一句命令道:“所有伤员原地休整,其余;队员跟我一起护送仪器进入花海,清除污染源石!” 路远故地重游,难免有些失神,听闻萨菲尔上将下令,反应过来默不作声跟着队伍一起进入了花海,然而一回头却见尤斯图也跟了上来,皱眉道:“你是伤员,跟过来做什么?!” 尤斯图;脸色仍有些苍白,目光却依旧不失锐利,闻言微微勾唇,神情一如往昔:“阁下,你好像也是伤员。” 路远:“可我不是军雌,也没有精神力暴.乱这种隐患。” 尤斯图却满不在乎,用枪拨开花海,深一脚浅一脚地保护在他身后:“没关系,我有安抚剂。” 路远转念一想也是,反正自己有信息素,大不了到时候帮尤斯图安抚就行了,也就没再开口反对。 他们一直在根据仪器;指针方向往源石中心靠近,然而随着距离;拉近,污染辐射也越来越强,已经有许多军雌;精神力受到干扰纷纷掉队,最后只剩下几名穿着加强防护服;老教授和路远还在坚持前行。 还有尤斯图。 路远有些气喘,他回头看向身后,却见尤斯图一直在后面跟着,对方脸色苍白如纸,显然精神力已经紧绷到了极限。 “尤斯图,别走了。” 路远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