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奇重重哼了一声“没有就收着磨磨唧唧的,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干脆利落” 游阙拗不过他,只好收下,坐在房里陪麦奇说话,他们聊了些七零八碎的东西,一下午的时间晃眼就过去了。 桑亚坐在酒吧里,见游阙还没有过来,难免有些担心,给他打去了电话,嘟了几声才接通“喂你怎么还没来酒吧,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 游阙那边有些嘈杂,但不多时就安静了下来“我等会儿就过去,你再加副碗筷。” 桑亚闻言一愣“还加你要带谁过来” 他以为只有那两个碰瓷儿的,没想到还有。 游阙没有多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桑亚只好又在桌上加了副碗筷。酒吧今天不营业,正中间的一张大桌子摆满了饭菜,都是从酒店订回来的,看起来琳琅满目。 斐文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见桑亚在给游阙打电话,啧了一声道“结了婚的虫就是不一样。” 凯文也在旁边帮腔,故意调侃道“你也不看看结婚对象是谁,那可是纯血雄虫啊,你说我们当初在酒吧是不是眼睛瞎,早知道就先下手为强了。” 桑亚知道他们在酸,随手抄起一瓶酒道“晚了,下辈子吧。” 不,下辈子没戏,下下辈子也没戏。 晚上的时候,游阙终于过来了,只是身边还带着一只年老的雄虫。斐文他们看见惊了一瞬,在远处抱着一瓶酒默默咬盖子道“游阙知不知道这里是酒吧带一个老头子过来做什么” 蹦迪不能够吧。 说话间,只见桑亚已经迎了上去,他显然没想到游阙会把麦奇带过来,心中有些讶异,只是没表现出来,神色如常的打招呼问好。 麦奇还是第一次来酒吧,看哪里都觉得新鲜,闻言摆了摆手“唔,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转转就行。” 语罢也不要他们搀扶,自己拄着拐杖兴致勃勃研究墙上的那些酒瓶子去了。 桑亚把游阙拉到旁边,压低声音疑惑问道“你怎么把老头子带来酒吧了” 游阙“没什么,我下午的时候顺路去看了看他,他待在福利院怪无聊的,我就把他接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说实话,当初那件事本来就是一个乌龙,游阙和麦奇非亲非故,临走前给他安排周到,已经算是尽心尽力了。 桑亚没想到游阙还会回去看望麦奇,深深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挺会做好虫。” 游阙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看起来很像坏虫吗” 他觉得自己虽然不算好人,但也不算坏人,甚至思考着要不要把麦奇接到南部一起住。 桑亚把游阙的手拉下来,垂眸摸了摸上面的咬痕,好像还是自己当初留下来的,他越看越满意,最后没头没尾吐出了一句话“你挺好的” 桑亚一整天都在思考自己当初惹上贝欧文的那件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莽撞,太过一腔热血。 但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起码南部现在的律法已经有所修改,这种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雌虫的翅翼只是他们的翅翼,永远不会被当做藏品。 桑亚不后悔当初出手, 也不后悔遇到游阙。 毕竟这只雄虫那么好那么好,如果遇不到的话,多可惜 桑亚思及此处,忽然将游阙推进墙角阴影处,像是说悄悄话一样,咬着雄虫的耳垂道“游阙,我喜欢你” 声音像掺了八斤蜜糖,黏糊糊的。 游阙哑然失笑,他揉着桑亚毛茸茸的脑袋,也不说话,心想谁不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