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语罢直接离开吧台上楼了,殊不知在他走后没多久,那只闹事;雄虫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捂着火烧火燎;胃部跌跌撞撞跑向了厕所。 游阙见状却丝毫不意外,他走到后面;操控室关掉洗手间门口;监控,又从吧台里拿了一个细长;空酒瓶,用毛巾包了一圈,这才趁着四周不注意悄悄跟了进去。 因为雄虫稀少;缘故,酒吧;雄虫洗手间一向空荡,游阙进去;时候里面刚好没有别;虫,只有刚才那只雄虫趴在水池边吐得撕心裂肺:“呕——!” 游阙;酒显然没那么容易消化,雌虫喝了尚且要醉上半天,更何况一只娇生惯养;雄虫,他一边吐一边骂骂咧咧:“该……该死……早知道就不喝那杯酒了……” 游阙闻言轻笑一声,心想那可晚了,天底下没有免费;午餐。他拿着酒瓶悄无声息走到那只雄虫身后,动作干脆利落,直接照着对方后脑抡了一下: “砰——!” 一声闷响过后,那只雄虫直接晕了过去,身形软面条般滑倒在地,看起来半死不活。 游阙见状又踢了他一脚,确定不会醒过来,这才把手里;酒瓶子扔到垃圾桶。对方毕竟是雄虫,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不好收场,他现在喝得醉醺醺,就算明天醒过来发现头疼,也只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倒在地上磕;。 游阙洗了个手,关上门出去了,结果没想到刚刚走出去就碰见了下楼;桑亚,脚步不由得一顿。 桑亚手里拿着一件崭新;衬衫,吊牌还没来得及摘,他见游阙离开吧台,出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游阙不慌不忙指了指旁边;更衣室:“哦,我刚才想进更衣室看看有没有替换;工作服,结果没找到。” “工作服每只虫只有一套,没有多;,你暂时先穿这件。”桑亚语罢把衬衫递给了游阙,上下打量了一番雄虫;身形:“尺寸应该合适。” 游阙接过衣服问道:“这是谁;?” 桑亚微妙静默了一瞬:“我;,还没穿过。” 游阙笑了笑:“谢谢,回头洗干净还你。” 他语罢拿着衣服转身去更衣室了,桑亚则双手插兜靠在走廊等候,没过多久游阙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干净;衬衫,尺寸刚好合适。 游阙把那件泼湿;衣服随便卷了卷:“这件脏;我带回家洗吧。” 桑亚却直接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不用,酒吧有保洁员,回头让他们洗就行了。” 出了这么一场风波,接下来;几个小时倒是没有虫再闹事了。桑亚坐在吧台旁边,目光一直在舞池中搜寻刚才那只雄虫;身形,但怎么也没找到,无意识皱了皱眉。 直到凯文他们发现那只雄虫晕倒在洗手间,这才走过来告诉他:“桑亚,保洁员发现刚才挑事;那个家伙醉倒在洗手间了,怎么处理?” 桑亚闻言瞥了眼不远处正在忙碌;游阙,见对方没注意到这里,这才吩咐道:“把他泼醒,灌一桶酒进去。” 凯文啧了一声:“他要是喝不完呢?” 桑亚淡淡阖目:“那就废掉他一只手。要么喝酒,要么残废,二选一,让他自己挑。” 桑亚不想徒惹风波,否则按照他以前;性子,那只雄虫早在泼酒;时候就被打得半死不活了,要不是游阙拦着…… 要不是游阙拦着…… 桑亚莫名有些出神,心想怎么对方一拦自己就听了呢,就在他神思不属;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热源,辫子被谁给扯了一下。 桑亚:“……” 不用说,一定是游阙。 游阙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他见桑亚坐在椅子上发呆,顺手扯了一下对方;小辫子:“我到点下班了,先走了。” 桑亚扭头把马尾甩到了一旁,劲风凌厉,只让人觉得比鞭子还厉害,幸亏游阙躲得及时,否则就被抽了个正着。 桑亚见游阙躲远,斜睨了他一眼:“阁下,雌虫;辫子最好别乱碰,否则下次受伤就别怪我了。” 游阙却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故意把上面;一道红痕给他看,半真半假问道:“但这次我已经受伤了,怎么办?” 桑亚一顿,没想到自己真;抽伤了游阙:“你……” 游阙却已经收回手道:“算了,不严重,时间不早,我先回家了。” 他语罢对桑亚摆手告别,这才把外套往肩膀上一搭,转身离开了酒吧,等走远了才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 桑亚看着精明,怎么那么好骗,他手上;红痕是刚才在调酒台工作太久不小心压出来;,哪里像被辫子抽;? 桑亚不知道游阙在骗自己,直到晚上还在惦记这件事。他在浴缸里放满热水,雾气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直到热水溢出来了才终于褪掉衣服躺进去,大脑得到了片刻休息。 游阙换下来;那件衬衫就扔在旁边,桑亚不知想起什么,伸手捞了过来,隐约还能嗅到上面残留;酒精味道,混杂着雄虫身上极淡;信息素,就像上好;催.情.药。 桑亚;呼吸乱了一瞬,脸上泛起妖艳;潮/红。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控制不住想起今天帮游阙擦拭;场景,那滴琥珀色;酒珠顺着对方棱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