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确算是“决裂”了吧?至少从她边看来是的,至于婚事?从来都是没影的事,不知道外边的人为什么以前总要多想,不过既然如今别人觉得婚事不成,她好像也不用再多解释,本来他俩、至少两家都没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她想了一下,点头道:“也不算是谣言。” 阮笙恨铁不成钢:“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傅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她跟徐励的关系,哪轮得到她来担心,眼见着阮笙话题又偏离了,傅瑶赶紧提醒她说正事:“然后呢?” “虽说他这次殿试稍微失利,但毕竟也还是是探花,在一甲之列,而且显然陛下也看重他,本来这样的人便有许多人想着与其结亲,先前是因你与他的关系在那里,其他人纵然有念头也有所顾虑,”阮笙点了点她额头,“本来都说殿试之后他便上门提亲的,结果你们闹出这一出,还闭门不见,之后他又应了各家的邀约宴请,别人便觉得你俩的事情黄了,而他开始相看别人——自然便有人蠢蠢欲动了。” 傅瑶心道,原来如此。 看来徐励还是挺务实的,等了三日知道了她的心思,便忙不迭寻找下家了——也是,虽说新科进士炙手可热,但若不趁热打铁,等日后选了官、日复一日过去,三年后又会有新的风流人物出现,昔日新人便也成了明日黄花。 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道理,徐励不会不明白。 他多等了三日,已经是耽误了不少光阴吧。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也就值当三日而已。 傅瑶也不清楚自己此刻心头有些酸涩是怎么回事,仔细想来,他俩之间其实也从未互相承诺过什么,人也是她自己推出去的……傅瑶思来想去,觉得这大概是出于某种恶劣的心理吧,就像是买东西时明明觉得东西平平无奇,但这时若是有别人也想要,心里便难免生起也想要拥有的心思——当然,不应该拿人来类比东西,况且,就算是做类比,徐励也不能算是“平平无奇”的那一类,他本来就是明珠,自然有人趋之若鹜。 但她已经将人推出去了,如今也没什么好反悔的,听到阮笙说他可能是在与人相看,纵然是心里有些不自在,嘴上也只能是祝福:“这样啊,希望他如愿以偿觅得意中人。” 本来想就此打住的,但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他最后相中了谁家的姑娘?” 傅瑶心说她才不是吃醋——她跟徐励有着那样的羁绊,每个月至少有三日是她替徐励过的,徐励以后的妻子必然也免不了要打交道——她想事先知道是谁应该也算常理吧? 也不知道徐励以后的妻子会是谁——她认不认识,与她关系如何? 她心里不希望是自己相识的、交好的姑娘,那样的话,总有嫁祸之嫌,心中难免愧疚,而且相处起来,也很怪异——但她也不太希望是自己不认识或者说甚至的交恶的姑娘,因为就算是她不认识或者不喜欢的姑娘,也不应该承受她曾经承受过的冷待。 当然也许只是她想多了,上辈子徐励对她冷淡有诸多原因,也许他娶了别人,不会像曾经对待她一样对待他日后的妻子,毕竟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妻子,而不是被人逼迫着娶的妻子。 想到以后徐励会跟别人成亲,想到他们将会夫妻和美,傅瑶皱了皱眉头,随即摇头——那也不关她的事。 说来也奇怪,上辈子虽然也因得罪瑞王而成为探花,但上辈子没有自己这个人在其中横亘着,想来应该有更多的人家想跟徐励结亲,上辈子他怎么没有早早定下亲事,最后被傅家给赖上了呢? 上辈子他要是早早定亲,他俩也许会有七八成的可能不会成亲——剩下的两三成,是源于对傅家人的不信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干出即使徐励已有婚配,也还是想将傅瑶强塞给他的事呢? “好像倒也没有听说他应下了哪家,”阮笙摇头,“听闻前日琼林宴,有人想请陛下直接赐婚,因着不是一家有这个念头,陛下便问了徐二郎的意思,好像是说他回绝了所有人,并向陛下求了一个婚姻自己做主的旨意,陛下应了,那几家估摸着也明白他的意思,便没有再坚持。” 傅瑶愣了愣,她倒是没想过徐励会求这样一个旨意。 但想想好像也能理解——他莫名其妙从状元变成探花,陛下对他难免有些照拂,除了后来的官职比别人高些以外,其他的优待想来也是有的,若他无欲无求,好像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替自己求一个这样的旨意,既有求与陛下又所求并不过分,的确是能减轻些许陛下的疑虑,还表明了自己不结党的意思。 “我们私下里觉得,他心里多少还是记挂着你的——”阮笙劝解她,“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是吵了什么,以至于到今日这般地步,但你们若是一直如此,以后可怎么办?他拒绝了别家一次两次,难不成以后都能拒绝不成?你们若真有什么误会,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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