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犹如诅咒,不禁令她心里瞬间感到一凉,仿佛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浑身激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冷意,以及恐惧。 他认真的表情,仿佛真的下一刻就会死在她面前似的,不禁令她本就紧绷的心,越发忧怕起来。 “你在说什么?我当然不希望看见你死!” 她不禁越发用力地紧握住他宽大的掌心,目光更是紧张地看着他又大声道,嗓音染了些许尖锐。 两掌紧紧交握间,手心渗出的冷汗不禁粘腻得越发令人有些心烦意乱。 萧恪瑜的目光依旧紧紧看着她,深沉幽邃的眸里一片晦暗,却是如夜藏寒星般锋锐,透着果敢坚毅。 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沉稳,仿佛暴风雨夜来临前的海面酝酿,不禁也用力回握住她柔软的掌心,更异常冷静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什么意思?” 她目光一愣,不禁惊讶道。 【是我低估了搬家的麻烦程度,这两天忙着收拾,直到下午三点才搞完卫生,干完简直累趴了,一觉睡到晚九点,醒来明显感觉身子虚没劲,然后鼻炎还犯了,磨磨蹭蹭拖到这个点才写完,唉,说多了都是泪,不说了,吃了药睡觉了。】
永安侯(2 / 2)